气道:“幸好
公子没出大事。”虽然心底惊讶
公子身上一点伤
甚至一点红肿都没有,但她以为是阿苓全程保护得好。
郑文啊了一声,抬起手肘就想说自己膝盖和手肘处之前好像摔倒的时候疼的厉害,好像擦伤了,脚上也似乎扭了,结果刚掀开衣袖就只能看见白皙无暇的皮肤,是一点伤
都没有,就连红点也没有,她又把腿裤掀起来,原本觉得疼的膝盖也是毫无伤
,于是要出
的话语也只能噎在了喉咙
处,怔怔地看着自己光洁如初的手肘和膝盖一时愣在床上,分不清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
雎以为郑文依旧有所惊惧,于是安慰道:“
今晚会睡在一侧的矮塌上,有事
公子可以唤
。”
郑文讷讷点
,手指从自己的手肘处拂过,那
子疼痛仿佛只是她的错觉,又伸脚在床榻上踩了踩,并未异感。
检查她并没有受伤后,雎很快就熄灭了油灯,让她休息,屋外偶尔传来压低的
谈声,是田几他们在搜查院落,怕还有落网之鱼存在。
也许是心
波动太大且运动过一番,身体很累,郑文躺在床上思绪蔓延一会儿后就睡了过去。
翌
,郑文醒得很早,屋子外有
在说话,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怕惊醒里面的
,只听见说什么官府的字样。
她穿好衣裳走到门
上,正看见雎低
表了低眉垂首正在对她禀报事宜,看见郑文出来声音就停了。
“你们在说什么?”
雎看见郑文便道:“是说田几今天一大早就租了牛车去城里了。”
郑文嗯了一声,踌躇一会儿还是没问昨晚的那个
怎么样了,是生是死田几他们自会都处理好。
昨晚上行动时她便发现,自己身边的这些
不平凡,且不说在她身边就近照顾的雎,就是那几位壮士,听阿苓那意思这几位应该极善弩弓,这可不是常
会的技能,这种
才放在军中也是一个百夫长,小将领,如今待在她身边未免有些大材小用。
雎叫表了端水进来,伺候她洗漱,郑文坐在床榻上,绢布放在热水中泡了片刻,她拿着敷在脸上好一会感觉
都舒坦不少,把用过的绢布放在铜盆中,雎叫
去准备朝食,郑文说她要去看看阿苓。
阿苓的屋子就在后院,离她居住的位置不远,这里除了住着阿苓,还住了两个仆从,其中一个便是表了,还有一个郑文不太认识,应该不常在她面前出现。
郑文进了屋就看见阿苓躺在床上,对方看见郑文眼睛一亮,马上就要爬起来还是被郑文抬手止住了动作。
昨天阿苓回来的时候田几让
给她检查了一下,发现身上有几处扭伤,手指骨也都受伤现在涂了跌打损伤的药,养上一两天就好了。
不过阿苓看了她一会儿,目光就落在她的脚上,郑文在这样的视线下意识地把脚向自己裙中挪动了几下,解释道:“昨天晚上回去发现脚只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当时是有点疼,睡了一晚晚上就好了。”
阿苓睁着一双明亮眼睛,抿了抿唇说:“
公子没事就好。”
郑文笑着打趣道:“看不出你这个小姑娘劲还挺大。”
一旁的雎也笑着说:“也是呢,听说那个
的鼻骨都被打碎了,这劲可不像是一个小姑娘能有的,我们阿苓是个大力士哟,以后说不定还是位
将军。”
因为昨夜郑文遇袭事件雎心中一直很自责,对待救了自家
公子一命的阿玲她色也越发温和。
阿苓被说的不好意思,脸红地直往被窝里钻。
郑文又笑着说了几句,不外乎就是让阿苓多休息几天,等伤好了再来服侍她,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朝食已经摆在桌上,又稠又黏的饘粥,搭配用米
捏成的粢,旁边还放着一个小陶碗,里面放着醢,也就是
酱,不过味道不同于后世所食用的
酱,听雎说这种
酱制作过程很是复杂,程序繁琐,把牛
剁碎加上粱米制成的酒曲腌制,然后再在上好的酒水中浸渍一番后才密封封存起来,需要耗费百来天,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
她们出来也只带了两罐子,吃完就没了,因此郑文吃起来很是珍惜,把它抹在米
制成的粢上,咬上一
,再喝一
饘粥,感觉一天的
子都美好起来。
吃完饭,郑文准备去院子里走动,活动一下。
一晚上过去,院子里什么痕迹也没留下,血迹都被冲洗
净,只有崭新的院门告诉她昨天夜里的夜袭并不是一场错觉。
雎去忙事了,留了表了和一位叫呷普的
仆陪在她身边,一般雎不在时,在她身边伺候的就是这两个
,她们应该是雎的亲信。从昨夜事件后,雎越发鹤唳风声,只要她不在郑文身边必有两名
仆侍奉。
郑文让表了和呷普其中一个
去屋内拿来漏壶后就让她们站在屋檐下,她自己做了个伸展运动后,就在两个
的疑惑的眼中开始围绕着院子的内圈跑步。
这个身体看起来不咋样,等跑起来更是虚弱,只不过绕着院子里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