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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却是实打实的存在。”
这番话看似回答了，实际上没回答出什么紧要的点。但这个问题太大，泽卡没想咬住不放，她继续问：“契约是什么？你们为什么要吃心脏？”
“契约，相当于等价
换，可以用在好也可以用在坏。比如赛克斯提出的，在你有生之年帮你保护洛斯特领区，他的酬劳是你死前把心脏给他。看起来挺公道的是不是？勤勤恳恳为你服务一辈子，代价仅是一颗死前的心脏。”
“那也只是‘看起来’公道。如果真的公道，今天又怎么会有那么多魔种涌来，又怎么会设立王都的异端署？”泽卡把玩手里的镰刀，反驳。
“是啊，恶魔的品
不一而同。
类该好好选择结约的对象，且不是每个类都有结约的资格。”
“如果每个都能和恶魔契约，世间恐怕早已
套。类可以择选恶魔，恶魔理当可以挑选类，但这些终究是少数。”阿撒兹勒随风晃起秋千。
“恶魔理当能够挑选类……说的好听，你们就是这样祸害16岁的少
的？”
少随手抛起刀，明晃晃的刀光刺过青年的眼睛，仿佛下一秒秋千绳就要被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