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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雄虫被迫养家[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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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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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等着他呢。陆沉笑了笑:“当然可以,不过要看你说的哪种差阳错、因祸得福?”

顾遇的脸渐渐地沉了下来,他起身绕过桌子,在陆沉坐的椅前蹲下来,攥住了他放在扶手上的一只手。

陆沉垂眼看着他,似有所觉,没有说话。

顾遇将脸埋进了他手里,沉默半晌,声音闷而沙哑:“陆沉,我一向懒得思考费脑子的事,我要怎么做,你告诉我。”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迈过去因祸得福,你告诉我……”

陆沉的心一丝一丝地揪疼,他用双手抚摸着顾遇的脸,静静地说:“只有一件事,你要记得。”

“当你感到疲惫,无法忍受时就放手,无论我怎样恳求,都不要回。”

顾遇的脸埋在他手掌里,使劲摇了摇,又起身搂紧了他,一辈子难得一见的执拗:“我不,你休想!”

他低,认真地捧起陆沉的脸,如此细致地注视着他,使陆沉任何一个表的闪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陆沉,你得一五一十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把问题全部摆到桌面上来,然后我们一起解决它,好吗?”

陆沉眼眸动了动。

他怎么能把问题全部摆上来。最大的问题已经横亘在了他心,一天一天积灰成重。

他几乎不敢面对顾遇的眼睛,只是默了默,没没脑地问他:“你想要孩子吗,雄主?”

顾遇愣了愣:“孩子?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

陆沉眼眸黯了黯,伸手去解顾遇衬衫的纽扣,语焉不明地道:“因为我想你了。”

顾遇的眸子懵了懵,看着陆沉解下了他一半的纽扣。

陆沉的眼眸是黯而的,带着无声的渴求:“我想念你的温度,想你触碰我。”

顾遇抓住他解他扣子不老实的手,有些慌慌张张:“陆沉你不要想蒙混过关!睡一觉解决不了问题,你瞒着我想做什么?又是想给我找雌侍或者雌?”

“因为你的腿,还是因为其他什么,你想把我推出去?”

陆沉顿住了手,垂下了单薄的眼睑,被质问打得无法回答。

顾遇想,他以前就觉得陆沉哪儿都好,就是太过喜欢将绪藏在心底。这下可好,出了这场意外后,这一点更加明显了。

他越这样,顾遇越只剩下满心满眼的心疼,一根一根像针似的扎着他。

陆少将以前是多么骄傲的虫,就因为这场意外,这场该死的意外……夺走了一切,留下了待发酵的伤痛,沉淀在只知道自我封闭、自我舔舐伤的陆沉心底。

顾遇俯身再次搂住他,越来越紧。

“陆沉,我昨天中心区的星河边遇见了三个军虫……他们认出了我,还在大街上向我敬军礼,让我替他们给你问好。”

陆沉顿了顿。

顾遇的呼吸紧贴着他的呼吸,接着说:“他们只是你手底下最底层的士兵,平时和你几乎没有接触,可他们仍真诚地关心着你,希望你好好的,希望他们的英雄好好的。”

陆沉的语气有些沙哑,有些钻牛角尖地说:“可是、可是……我再也站不起来了。”

他像是被打开了话,在顾遇面前像个失措的孩子般:“我今天早上去复健……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真的一点效果也没有。”

“医生没有说错,无论我服不服气,甘不甘心,认不认输……”

“一点效果都没有,一点效果都没有,它在把我压在地上,我认输……”

“雄主,我真的只是一个残废了……永永远远地残废了……”

“以后我会一天比一天沮丧,一天比一天消沉,折磨我也折磨你……我会像抓住最后一根稻一样牢牢抓住你,你会对我无法忍受,却又因为同不能离开我……”

顾遇心里疼得几乎窒息,捧起陆沉的脸,那张素来冷峻理的脸上,两行泪水正无声地顺着滑下。

陆沉说,他最无法忍受的是:

“你将不会再我……我无法想象……”

顾遇笨拙地擦拭,又地亲吻。吻过他眼角的泪,额抵在他的额上。

“陆沉,不会的不会的,”他跟着他重复,似乎重复便能消减陆沉的悲伤和他的悲伤,“我会你,我会一辈子你,我你,这世上没有虫比我更你……”

他紧紧搂住陆沉,越搂越紧,勒得两个虫都生疼,他仍试图将悲伤的陆沉嵌他的骨子里,从此再也割舍不去。

无论发生什么,无论谁来迫,都割舍不去。

“你会站起来的,我会一直等你站起来。就算真的站不起来了,就是残废了吗?”

“陆沉,那只是外界加在你上的,他们嫉妒你是个英雄,因为你有双腿时,轻而易举就做到了他们就算有四条腿都做不到的事。”

“现在哪怕你没了双腿,你仍然还是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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