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来一个小瓷罐儿,提了细笔由里蘸了嫣红的胭脂膏子,哈着腰在明珠额心细描起来,“自打爷住在她们屋里这些子,可把她们得意得要死了,什么事儿都不用我开问,她们抢先就说来给我们听,那副小得志的劲儿,别提多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