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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一个阶下囚，有什么资格去计较？”
“陛下！”小哲子抬起眼睛，含泪怒吼道：“陛下不是阶下囚。”
“陛下永远都是陛下！”
何清一愣，脸上的表
一滞，小哲子的这番表现叫何清有了别的猜想，“小哲子……”
小哲子的眼泪终于憋不住了，他顺势手撑着地面，眼泪在脸颊上滑了一截之后，一滴滴掉在了地上，他说：“陛下请讲。”
“朕……朕有些恍惚。”何清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般，“从前的很多事，朕都记不起来了。”
“可是朕很想记起来。”何清的手摸着
发，靠在墙面上，慵懒的看着地上的小哲子。
小哲子的脊背僵硬成了一条线。
看来昨夜的变故对陛下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陛下会不会……会不会轻生呢？
小哲子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他抬猛地看着何清，发现何清的眼睛里面没有一点点光亮，像垂死之
那般昏暗。
“陛下想问什么，
婢自当尽力答复。”
何清道：“朕和连林是怎么认识的？”
“陛下与连美……连大在燕国就相识了。”
何清枉然道：“我和他……竟然认识这么长时间了。”
“陛下很喜欢他。”小哲子呜呜咽咽的说：“您当初刚回国，除了大都督之外什么都不敢接触，嘴里老是念叨着连大的名字。”
何清示意小哲子继续说。
十二点还有一更，为了蹭玄学，各位观众老爷见谅……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