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不不愿钻出来,笨拙地支撑身体,打算给他行礼。
“腿疼就不必拘这些虚礼。”贺戎川没有转,话音淡然,“你自己说吧。”
“说……说什么?”第一句话就把池奕整蒙了。
那边坐着的眯起眼,“朕没工夫同你拉拉扯扯,自己说明白了,你是什么,宫是何目的。若有一句虚言,外烧的那锅,可以再支一次。”
池奕咽了咽水,审讯来得猝不及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