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望着她,像是一下子失去了语言能力,但垂在身侧的手却一点点紧握成拳。
有那么片刻,两都没说话,耳边能听到白炽灯里电流次啦的声音,能听到空调发出的轻微嗡鸣,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季眠靠在枕上静静看他,没有太多的表,脸色苍白的几乎要跟枕融为一体,他骤然有一种季眠会忽然消散在空气中的错觉。
胸猛地一酸,喉也跟着发紧发酸。
“眠眠……”他终于开,声音涩哑得吓,“对不起,我不知道……”
他紧张地盯着她,好像怕一眨眼,就会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