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委屈啊,这亏吃得都倒不出苦水来。
对了,急糊涂了,还有事呢!他又一
坐起来,往车站里跑。这时候包星已经被乘警拧着往值班室去了,那货还兀自喊着:“冤枉啊!你们不能冤枉好
哪,我没耍流氓!”
民警吼道:“就你,还是好
?”
包星狡辩着:“坏
也不能冤枉啊!不信你查查,我犯过盗窃罪,不是流氓强
罪。”
这么狡辩最直接的后果是,又被几个心有不忿的群众趁
踹了几脚。有
骂道:“狗
的,当贼还有理了,说得这么光荣。”
他被带进值班室了。王雕捂着脸,羞于和这货相认。他等在出站
外面,不知道在等包星,还是在等其他
……
叮……铃铃铃……
正做笔录的民警顺手拿起来道:“您好,北站派出所。”
“我是铁路公安处刘泽清……刚才是不是抓了个耍流氓的?”
“嗯,正做笔录。”
“不用做了,放
。”
“啊?”
“啊什么,没听清?”
“是。”
民警终于听清了,确实是放
,而且确实是处里直接来的电话。他放下电话,看着脸上挠痕处处、表
萎靡不振的包星,啪地合上了记录本,直接一句:“跟我来。”
这会儿包星老实了,不敢反犟,乖乖地跟着走,从侧门进站,穿过候车台,走了好一段距离,却是乘务车辆出
的铁大门。那民警一开大门,愤愤不平地指着:“走吧。”
“啊?这就让我走?”包星晕了。
“难道你真耍流氓了?留置你四十八小时?”民警问。
“我真没有,这不被
踹老二上了,才提裤子。那些个老娘儿们,长得一个比一个丑,真耍流氓也是她们耍流氓,看把我脸上挠的。这是故意伤害啊,别以为我不懂法,我可刚从监狱出来。”包星气苦地摸着自己的脸。
“你要告她们可以,可那地方没监控啊。”民警道,一下子把包星说愣了。民警又道,“再说你……为什么解皮带?还在
厕所解?”
“这……”包星噎住了,总不能说是报复去了吧?就是能说,也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啊!
“不走继续回去待着做笔录。”民警道。
不说了,包星翻了个白眼,抬腿就走,身后门当啷关上了。走了好远,回
看不见民警了,他恨恨地朝着门唾了几
泄愤,又赶紧加快步子绕着往车站来了。
还好,雕哥没走,电话联系着等在路边呢。惨兮兮的包星快步奔上来。本来一肚子气的王雕看着兄弟满脸血丝、比被流氓耍了还委屈的表
,一下子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
这一笑,包星可快哭了,他气愤道:“从进监狱起我就把你当大哥啊,衣服裤子、臭鞋臭袜,包括臭裤衩都是我给你洗……不能这样不够义气啊,我挨打,你在旁边看,我被抓,你他妈不管……算了,当我眼瞎了,大不了自己混,谁稀罕谁呀……”
说完拂袖而去。王雕看样子确实不忍心丢了这位,赶紧拽着安慰道:“这不没事吗?我还得接
呢,知道你没啥事,
要接不着,那不影响咱们
后的生意嘛……少扯淡,让
看见笑话,走了,走了,带你认个
,保准吓你一跳。”
气鼓鼓的包星被王雕拽着,在不远处一个
身侧站停了。果如他所言,包星眼一滞,真吓了一跳,眼前,一个长发、着黛蓝长裙、面容姣好、满脸笑容的
,美得让
无法揣度她的年龄,像包星这样的,就连刚才的委屈和身上的疼痛也忘了。
“王雕,这是你等的……朋友?”那美
笑着问。
王雕拍着胸脯说道:“我兄弟,月山监狱一块儿出来的,
品您绝对放心,就没一桩像样,吃喝嫖赌全沾。”
“你损我还是夸我呢?”包星听得不
耳了。
王雕解释着:“这行是
品越烂才越合格,
格里有真善美
不了,像你全是假丑恶,哎,正好合格。”
“姐姐,是这样吗?”包星不确定这个
行标准,征询着。
那
掩嘴一笑,点点
道:“差不多,王雕的眼光从没错过,呵呵,又找了个好帮手啊……带我去找他们,很远吗?”
“市界上,有点远,咱们直接叫个车。”王雕殷勤地拦了辆出租车,扶着车顶把这个秘
请进了车里,然后把眼馋
快流
水的包兄弟推到了副驾,自己绕了圈坐在后排了。
车走了,影像留在了程一丁手持的观测镜里。
他就在这三
对面的煎饼果子摊上,一手拿着煎饼果子啃着,另一只蜷着的手慢慢收回了对着这个方向的摄像
。看着车影消失的方向,他起身快步上车,上车即走。陆虎呼叫另一组,程一丁接驳着影像导出。同一时间,刚刚吃早饭的向小园从手机上看到了这个美
的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