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食补包的客
老
问东问西，所以苏碧痕有时会与客聊上许久；程掌柜得空时，看她被晾在一旁，就会蹲下来，小小声的跟她聊天，比如：
「姚家主对苏郎可真是上心啊！」
「嗯？怎么说呢？」
「明明可以在家中享福，却几乎天天来陪苏郎，一坐就是大半
，感
好得跟新婚似的。」程掌柜是个留鬍子的中年男，无妻无子，普普通通，给的感觉没有特别好，也没有特别坏。
她听得弯起嘴角，偏过
，在嘴边竖起手掌，对程掌柜悄悄道：「因为苏郎生得俊，身上也很香。」她喜欢苏碧痕身上那种晒过太阳的味道。
程掌柜听完，别过视线，抬起两手罩着
鼻，荷荷笑了几声，笑完了又对她说：「我看其他家的妻主就算到店里，也是端着姿态，显摆家主的气势，怕大家不知她是谁的主；你倒好，成天窝着，就怕别知道你在这。」
「我就是来打混蹭饭的，放在檯面上给谁看呢！还不如这里舒服。」柜檯内并不
仄，她背对柜檯，靠在桌脚上，把腿伸直，刚好抵到后方墙面的架子，而且苏碧痕收拾得很乾净，就算躺下睡觉她也可以。之前摆摊的时候，她就喜欢靠在苏碧痕身旁，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看看路、看看街道，时不时跟他搭话，说说明天想吃什么，或者看他买给她的书，看不懂的地方就问他。
现在在柜檯里面，隐私升级了，她还可以捏捏摸摸苏碧痕的腿，一边观察他的表一边调戏他。
「你真是想得开，苏郎有你这样的妻主，真真好福气。」
姚双凤心本来就好，被夸得嘴角都降不下来：「程掌柜的妻主应当也很好吧？至少没来店里颐指气使。」
「唉！没那个命囉！我自小无父无母，就是官
，偶然救了贵一命，贵赐我个小官职，过过水，便也让我有了自己的户籍。但无身家背景，嫁不到好妻主，还不如这般自在。」程掌柜的眼飘向远方。
「喔……那店里这些伙计，也都单身吗？」听苏碧痕说他们好像都住在店面楼上。
「也是差不多出身的男儿家，反正我一个孤家寡的，好不容易得了户籍，名下可以有十个隶，就收留了些合得来的。」
「年纪大的也收？」姚双凤穿越过来还没怎么看过老家，在这店铺的后院总算见着一回。
程掌柜笑着说：「那是在我年轻时关照过我的前辈，总不能说他们老了就弃他们不顾吧？我后来也收了些新伙计，希望他们看到我待老好，以后也会这般对我。」他笑得有点无奈，又有点怀抱希望。
姚双凤对程掌柜有点改观了，觉得他真是好啊！同样是中年男，跟柳絮那种尖酸刻薄比较起来，程掌柜明显优秀许多，就算命运乖舛，还是秉持着良善的心好好活着。
店面虽然离家不过一个街角的距离，但毕竟不如以往方便，尤其姚双凤睡醒无聊就往店里跑，腻歪整天，中饭也在店里吃，苏碧痕又忙，有时候到了傍晚，姚双凤的里衣湿了，外衫晕出一个小点点，她就匆忙回家了。
晚上，苏碧痕坐在桌旁的圆凳上，姚双凤则跨坐在他身上，让他吸
。
她问：「能不能在里衣
尖的位置，多缝一块棉布？这样可以吸点水，不至于那么快弄脏外衫。」现在是秋天，她的衣服穿得多，若被汁弄湿，家里的男就要多洗两件衣服了。
苏碧痕停顿了一下，没放开她，直到左吸得差不多了，才道：「行，待会儿我就为妻主缝製。」
「也不用那么急，现在天都黑了，就着烛火弄针线对眼睛不好。」苏碧痕每天一早起来就忙着做早餐，还有做些家务活、捣鼓药材乾燥、分装
药包，之后又要去忙舖子的生意。因开在花街附近，夜晚男客反而比较多，营业时间也很长。苏碧痕的时间真的不多。虽然她不想因为汁渗透衣服尷尬，但她更不愿苏碧痕为此伤了视力。
「嗯。」胸前的男已经含上另一只尖，表示听见了。
「我这水差不多该退了吧？还要多久才会退呀？」
苏碧痕依依不捨的松，还抱着她的腰，湿濡的嘴唇悠悠地说：「最快也要来年开春左右，长的话，两年以上也是有可能的。」
「吭？那~么久，好不方便唷！」
苏碧痕凝视着她，停顿了一会儿：「是碧痕的错，近忙于外务，未能善尽夫郎之责。明起我准时回家料理叁餐、侍奉妻主妥适后再去店里。」视线又转而凝视。
「你最近也忙坏了，有时间多休息吧！」
「侍奉妻主才是夫郎的正职，我应当先把家中料理妥当了再出门挣钱，是碧痕近来本末倒置了……」他低下，愧疚道。
「你就一个，每天睡得比我晚、起得比我早，店里的事是正经事，我也是不想你太
劳。我若去店里蹭饭，你就不必再开伙了。」店铺的灶几乎都是热着，又有现成的菜单，就算吃腻了，要做饭也比回家重新挑菜洗菜升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