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呢？现在在哪里？」
「我
儿……已经过世了……」说到这里，他难得哽咽。
姚双凤听闻此事，也顾不得享受，
被吓起来了，睁开眼，看见上方的莫儒孟，眼眶微红，鼻尖也红润润的，姚双凤伸手抚摸他的脸：「抱歉问到了你的伤心事。」
莫儒孟握着她的手，摇摇
，勉强笑着说：「没事，不是你的错，是我命不好，出生就剋母，婚后又剋妻，妻死了还剋……」讲着讲着印堂都皱了起来，也落下了泪滴。他连忙以袖遮掩，偏过，以免泪珠落到姚双凤脸上。
姚双凤坐了起来，双胞胎在旁边，也都面露哀戚，盼妹更是已经开始抽抽搭搭了。
这颗地雷踩得大了，一次惹哭叁个男
，姚双凤一颗叁个大。
她起身一手抱住盼妹，另一手去揽莫儒孟，看着身前的顾妹，实在没有第叁隻手了。
这齐之福也不是那么容易享。
顾妹眼眶红红的，但没有落泪，姚双凤只注意到：他和盼妹在
绪激动的时候，
红色的眼瞳会变得更红一些。
姚双凤放开揽着莫儒孟肩膀的手，抚上顾妹的脸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让你们哭的……」
顾妹勉强让嘴角拉起微笑，朝她摇摇，便把脸别到一边去了。
这令尷尬的气氛……
莫儒孟很快收拾好的自己的失控：「又让双凤见笑了，在双凤面前，特别藏不住心事呢！」也是强顏欢笑。
他接着说：「未来若是顾妹盼妹出不了折柳院的门，他们也会从侍奉客的犬儿做起，靠着施捨换取每天拉撒睡的份额……如果未来真的那样了……我、呜~」
「哎你别哭呀！我会尽力帮你们的。」她整个慌，本来就不擅长安慰，而且这次的地雷还是她自己踩的。
「有件事，只有双凤可以帮得上忙，不知双凤愿不愿意？」
「帮！能帮得上忙我一定帮！」她说得信誓旦旦。
莫儒孟抽了两下鼻子，平復了下激动的绪，湿濡柔和的双眼看着她：「若他俩做犬儿伺候不好客，在后院便要向小廝和护院乞求……那些粗折磨起我们比前台更甚，他们会让伎子维持每天最低限度的排泄，也不让伎子睡觉，并以此为乐，或是当成一齣戏给前台客看；到最后没有多少伎子能撑得下去，连最后一丝尊严都心甘愿让践踏在地。若姿色变差，护院们玩腻了，不理不顾，甚至因此死去……我、我就算了，但不希望他俩经歷这样的事……」
他擦了擦眼泪，托起姚双凤的手虔诚道：「让他俩侍奉您吧！我知双凤是正君子，除了初夜那晚，都没再碰过我们，但无论以后是否会沦为犬儿，双凤能让我教教他们如何侍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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