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中二言论的尴尬,她也只好换个说法。
“你们把我看得太高了。”池芯说,“我就是一个想要在末世里活下来的
而已,我会救
,是因为我能做到,我也有过失误和失败,你都看到了。”
“如果独善其身,你会无坚不摧,但是你没有这么去做。”景修白说,“你总是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却已经有了最慷慨的付出。”
池芯脸皮毕竟没有郁襄厚,这一顿猛夸让她脸色泛红。
强悍的少
第一次露出类似
儿家的
态,在午后的阳光下娇俏而清透,是任何
不曾见过的景色。
景修白看着她,心中还留存着最初产生,也仍然最强烈的悸动。
他从实验室出来,比任何
都要了解,想要获得强大的力量,必定要有相对的代价。
但池芯,从来都不曾将这份代价的痛苦转移向他
,当所有
在绝境中望向她,所得到的只会有一个从容的眼。
她的态举止都在说:“相信我。”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慷慨地给予自身的光亮。
“我自诩冷静理智,却不及你万分之一。”景修白说。
池芯彻底被他弄得不好意思了,这一刻,周围所有正常的事物都显得突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