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出有因,沈鹤之就把教训的话吞了回去,喊了同福进来。
“殿下,您赶了一
的路还未用膳吧,
才这就让
去准备。”
沈鹤之嗯了声,记起秦欢也没吃,便看向她道:“想吃什么?”
他以为小姑娘方才闹过,这会既然冷静下来便是没事了,谁想到秦欢一听见这几个字便将脑袋摇的像拨
鼓似的,脸上写满了抗拒。
沈鹤之的话音被打断,刚舒缓了的面色又冷了下来,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床沿叩着,一声未吭,像抽离了所有的
绪。
或许是他的色太过严肃,秦欢很快也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对,飞快的抬
看了沈鹤之一眼,见他板着脸就垂下了脑袋,细白的手指无措的抠着自己的衣摆。
这是知道错了,却不打算要改。
沈鹤之行事最是讲究章法,最厌烦的便是明知故犯的
,不论对谁都是一视同仁。
他收敛着
子等她认错,可一盏茶后,秦欢依旧低着脑袋丝毫没有要抬起的意思,手指停了下来。
他定睛看着秦欢,面色微沉,有
山雨欲来之感,脱
便是冷冰冰的语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