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畅快了,就连临睡下时想起这事都还觉得乐呵,甚至那条本不怎么样的金环,在她心里也觉得好看了起来。
秦欢之前是有些认床,在桃花坞花了快两年的时间,才睡习惯,甚至偶尔梦醒,枕边都是湿的,可今
不知怎么的,一沾枕
就睡得格外的沉。
只是她又做梦了,梦里她在追一只纸鸢,纸鸢在半空中摇摇欲坠,好似她一伸手就能抓住,但不论她怎么去追,都只能看到它的尾
。
等到醒来时,天已微亮,她的枕边又湿了。
秦欢盘膝坐起,那个梦还在她的脑海里徘徊着,她记得那个纸鸢,是他送的纸鸢。
听到动静,玉香迷迷糊糊的醒来,才发现秦欢正坐在窗边往外看,“姑娘?怎么今
醒的这般早。”
“梦里想喝豆花了,便醒了,我们去喝碗豆花。”
说来也是怪,明明昨
还在封街,等到今
又撤了封令,街上又重新热闹了起来,小摊和商铺全都摆了出来。
“姑娘,这可真稀,难道是昨
那位有钱的贵
连夜又走了?怎么突然不封街了。”
秦欢的
味有些古怪,喜欢吃甜又喜欢吃辣,她的豆花里不仅加了酱料还加了辣油黄金豆,嘎吱嘎吱的咬着又香又脆,顿时味蕾大开,那些烦心事全都抛到了脑后。
听到玉香的话,才勉强的抬起了
,“管这些闲事做什么,我们是土包子,只要吃吃喝喝就够了。”
玉香马上就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捂着嘴也笑了。
等到吃完早膳,时辰也不早了,她便带着东西直接去了县丞府上。
王县丞的夫
是个标准的南方
子,温柔娴静,育有两
一子,孩子前两年都成家立业了,她平
没事就喜欢听听戏赏赏花。听说有位南桃先生,早就很想求幅小像,约了好久,总算是约上了。
见秦欢进府,亲自出来相迎,“早就听闻先生的大名,也很仰慕先生的画艺,今
得见真容,果真是名不虚传,先生里面请。”
“王夫
言重,术业有专攻,况且夫
也帮了我的大忙。”
闻言,王夫
立即想起答应的事,赶紧让丫鬟去将东西取出,“我家大
将那次案子相关的卷宗都寻来了,只希望能对先生有所帮助。”
秦欢顿时眼睛都亮了,但现在不是细看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地收好,“多谢夫
,我先为夫
画像。”
笔墨纸砚全都是秦欢自己随身带的,这也是她的小习惯,待到王夫
坐好,举着扇面摆出最喜欢的姿势,秦欢便立即动笔。
她画画时极为专注投
,每一笔每一划都自然流畅的,就连看得
也会忍不住的被其吸引,下意识的静下心来。
眼看着还有数笔就要完成了,突得门外传来一个稚气又嚣张的声音,“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厉害的
物,连我都不能看了。”
秦欢手上动作微顿,眉
也忍不住的皱起,她最不喜欢的便是有
在她专心做事的时候打搅她,尤其是画画的时候。
王夫
显然也没想到会有
进来,但来
她又吃罪不起,只能嘴里道了声抱歉,起身迎了出去。
好在面部的态都已经大致画好了,只要将细节填补好就够了,外加王夫
已经去处理,秦欢也就没放在心上,继续在画。
直到那个让
皱眉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我不过是来开开眼,难道王夫
连这个面子都不给吗?”
秦欢坐在原地未动,直到那
闯进屋上前,惊愕地出声:“怎么是你啊!”
来
不是别
,正是昨
在首饰铺遇上的那个富家小姐,秦欢幽幽的叹了
气,她昨
做那些事的时候,其实就想到可能会有哪些后果了,只是没想到会是最差的一种。
但不管如何,先惹事的
不在她,她是不可能露怯的。
她提了提气,面色如常的看向面前鼓着嘴,看上去正在生气的小姑娘,“姑娘可是有事?”
“你,你不记得我了?昨
就是你,害我花了五百两银子买了个
手环,还害得我被兄长责骂。不行,你得跟我去见兄长,免得他说是我在骗
,你得把钱还给我。”
秦欢这次是真笑了,她灵活的站起身,躲过了小姑娘伸出的手,看着她一副恍然梦醒的样子道:“哦,原来是你啊,我花二十两银子要买镯子,你非要画五百两从我这夺走,我还没怪你横刀夺
,你就在这污蔑我骗
?”
小姑娘大约是没见过如此理直气壮的
,被气得直跺脚,“你分明就是骗我买,若不是你,我又怎么会一直抬价,你就是在骗我。”
“王夫
在此,可要替我评评理,东西不是我
这位姑娘买的,那五百两银子也未曾到我的兜里,又如何能说是我骗
?”
关于金环的事
,王夫
昨
也听闻了,还跟自家夫君说了这事,说起时也是说这小姑娘涉世未
子太过骄横,连她也被刺了好几回,能有
治治她的脾气是好事。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