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垂落,这和两年前那次一模一样,他还以为会有不同,这次他比沈鹤之更早的找到她,陪着她,却依旧没有用。
他编了一个大网,想让她感动让她相信,只可惜还是比不过。
而且他心里隐隐有感觉,这次与上次不同,这次她走了,便是真的回不来了。
秦文修刚从前院回来,他方才碰上了曾经的同窗,两
闲聊了两句,没想到一回来,院子里就只剩下呆呆站着的李知衍,以及身旁的绝艳佳
。
佳
的脸上也满是不解,看着另外两个男子,怪的摊了摊手,“太子不见了?”
秦文修也摸不着
脑,“太子,太子来过?那我二妹妹呢,我二妹妹怎么不见了?”
那边,秦欢被沈鹤之强行带走。他是太子,又是府上的主子,根本没
敢拦他,一路畅通无阻的带着她出了府门。
秦欢已经回过来,一直在挣扎,“沈鹤之,你凭什么带走我,你放手,放手啊。”
“疼,好疼。”
可不管秦欢怎么说,沈鹤之都像是没听见一般,只顾着往前走。
直到出了周家,他才突得停下,松开了手,秦欢还以为他是想通了,正要揉揉手腕好好骂他两句,就感觉到自己一个腾空,再反应过来的时候,
已经在马背上了。
她确实挺想要骑马的,但绝不是在这种
况下,她倏地瞪大了眼,浑身一颤,刚好这时马儿还抬起了高高的
颅,吓得秦欢整个
往后仰。
正待她坐不稳惊慌之时,身后一沉,沈鹤之已经跟着翻身上马。
“听话。”沈鹤之双臂环绕着秦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身子微微向前倾,说话时气息全都拍在她的耳畔,湿热又痒痒的。
秦欢一开始还以为是在和她说话,腰上有些发软,背脊却是挺得笔直,直到沈鹤之拍了拍马儿的脑袋,马儿安静了下来,她才明白,这个听话,不是对她说的。
本就生气的脸瞬间就红了,咬着下唇气得哆嗦,他平
也是这么对她说的,如今竟然用一模一样的语气训一只马儿!
他难不成把她当宠物在养。
但沈鹤之却很高兴,一直黑着的脸上有了两分笑意,不等秦欢挣扎着要下马,他就先圈紧了双臂,拉着缰绳,将她牢牢地固定住,动弹不得。
“沈鹤之,我不要骑马,放我下去。”秦欢整个
贴着马背,故意离他远远地,就算真的要骑马,她也不要和他有丝毫的碰触。
“没大没小,喊舅舅。”他边说着边夹着马腹,缰绳一挥,马儿就如弦上的箭飞奔了出去。
耳边是呼啸的风,他后面半句隐忍的话散在了风中,“不放,这辈子都别想逃。”
秦欢好似听到他有在说话,但又听不清,隐隐约约的听见他说了什么不放,大着胆子的回
去看他,“你说什么?”
沈鹤之没理她,正好前面有个岔
,他收紧了缰绳,马儿立即停了下来,前蹄登地抬起,秦欢抓不住不受控制的往后靠,直直地撞进了他的怀中。
她听见,沈鹤之的心跳有力,且格外的快。
他的怀抱不似以往的冰冷,而是滚烫的,双臂更是有力地环着她,他的下
就抵在她的肩上,声音有些沙哑的安抚她:“别怕。”
秦欢有片刻的失,有种自己好似被他所
着的错觉,可这是不可能的,他对她的只有长辈的关切。
她不敢让自己沉溺其中,咬着牙的撇开脑袋,略带着些孩子气的道:“你会不会骑马啊?知衍哥哥比你骑得好多了,小孩才怕呢,我一点都不怕。”
沈鹤之最是喜欢看她嘴硬的样子,本是想笑,就听到了李知衍的名字。想起那
,她坐在李知衍的马上,两
是何等的亲密,刚舒展的眉
,瞬间拧紧。
李知衍,李知衍,又是李知衍,她除了李知衍就不会说别的了?
沈鹤之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自作自受,当初就不该弄什么招婿,如今是让他尝尽了酸涩的醋劲,恨不得直接让那
消失。
他不再多逗留,拉紧了缰绳,直直地朝前冲去。
秦欢虽然有了准备,但还是被吓得紧闭着眼,脸色煞白,不敢去抱马儿,顾不上什么别的,靠在沈鹤之的怀里,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甩出去。
不知跑了多久,马儿才缓慢地停了下来,她试探的睁开眼,才发现已经到了太子府。
这个让她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两年多未回来,匾额还是一样,门前的石雕也不曾改变,但她却变了。
她还在愣愣地看着大门,沈鹤之已经利落地翻身下马,朝她伸出了手。
“阿妧,下来。”
秦欢咬着下唇忽略掉他的手掌,自顾自的往下爬,这
故意骑马吓她,她才不要他帮。
可她每次上下马,都是有
在旁扶着的,她骑马的次数本就少,本就没什么经验,一下没踩稳,整个
就往下滑,还好沈鹤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