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尚且不是实心的金簪,胜在做工巧,可用料不扎实,红宝也不名贵,左不过五六十两银子罢了。
这有啥值得惊叹的?
含钏退了两步瞅了瞅,嗯,是珍宝斋没错,北京城里最大的当铺。
难道说内造的东西这么巧夺天工?
还是这伙计太没见过世面?
“您...这是死当还是活当呀?”
伙计一句话把含钏思绪拉了回来。
“死当吧。”含钏笑了笑,“您看我粗布麻衣的,戴支金钗也不像个样子。”含钏认真注视着伙计,“您看看,能给个什么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