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吃。米也是今夏的新米,桂花儿酱是去年熬的,拿红黏土封了
子埋在井边,如今吃正够味儿呢!”
嗯...听起来确实挺好吃的。
老大夫半推半就坐下了。
没一会儿,含钏便端了一份熬得香香的桂花糯米藕出来,桂花香与莲藕清香达成完美
融,莲藕白生生的,糯米在孔中满满当当,淋的桂花糖浆里还有些许鹅黄花蕊,最巧的是莲藕边上还卷了一只碧绿新鲜的荷叶和一幅不知用什么勾勒出的渔夫泛舟图。
老大夫食指大动。
含钏亲斟了一杯浓稠的龙井茶,“小点略甜,龙井回甘,您配着吃,不容易腻。”
老大夫正欲抬筷,却听回廊处有声响,转
一看却见了一个熟悉却陌生的身影。
这阎王,哦不,这秦王怎么这时候来了。
老大夫忙放下筷子起身。
含钏顺着老大夫的目光看过去,是徐慨。
有些吃惊。
距离上次送她芍药花,已经过去七天了。
初伏都过了五天了。
这厮是出公差了?
还是换厨娘了?
府邸的菜不难吃了?
不需要到“时鲜”端菜了?
含钏抿了抿唇,伸手把身后的围兜取了下来,还没说什么却见那老大夫颤颤巍巍起了身,恭恭敬敬地作揖行礼,“小的拜见秦王殿下...”
含钏蹙了眉
。
这老大夫不是市井里有名的医吗?
怎么会认识徐慨?
第一百五十章 蜜汁火方(上)
含钏把疑惑压在心里,回了
看向徐慨。
嗯...
她再不想承认,这个男
的品貌看上去着实有几分姿色...
徐慨从回廊处一路走来,着一身靛青色素服长衫,
发高高束起,一路过来眼漠然,走路利落,微微偏过脸,优秀挺拔的五官显露无疑。
含钏轻轻敛了眼睫。
“孙太医。”徐慨走过来,手拱了拱,再看向含钏,“贺掌柜。”
白胡子大夫看了看秦王与这老板娘之间还挺熟稔,想了想,笑道,“倒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您,您
待的事儿,微臣正
着。”
还
得挺好!
那小伙儿的左手,可是一天比一天好。
这功劳
了,就得说!
但不能自己说。
白胡子大夫笑盈盈看向含钏,等着含钏给他找补——这小老板娘,看着年纪不大,
世故倒是颇通,必定知道他是啥意思。
谁知道等半天也没等到含钏背书。
含钏是有些愣的。
所以,这位大夫压根就不是甚江湖游医,而是宫里太医院的老太医...来“时鲜”给拉提瞧病,也是受
之托、忠
之事..
含钏眼木木地看向徐慨。
是徐慨请的大夫?
所以才会随
要诊费,让她看着给就得了...
所以才会任何时候都可以出诊...
所以才那么巧,恰好她在为拉提找大夫,恰好这位孙太医便出现在了东堂子胡同...
含钏看徐慨的眼五味杂陈,徐慨后面的小肃公公听孙太医
露了,先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后一想,却觉得是个契机,稳住心看向徐慨。
冲啊!我的爷!
这机会都不冲!
找啥机会冲呀!
徐慨听了孙太医的话,眼眸都未抬半分,颔首点
以示知晓,没在此处过多纠结,抬
看向含钏,“...夜里帮我留一桌,备上好菜好饭,食材上多注意些,来客不喜羊
、鸭子等腥味重膻气大的吃食,便照着宫里的
味安排即可。”
噢...
原是来订餐的...
含钏从心里兀地升起一丝怪怪的失落,轻轻甩了甩
,要把那点儿失落都甩走? 再抬
展颜笑了笑? “可是两个
?
味上有忌
的吗?辛辣?酸甜?都行吗?约莫何时过来?”含钏话没停,张嘴说个不停? “那儿照例给您留一张窗下的位子可好?再布置上时令的碗莲可好?桌子是
绛色? 碗莲是
桃色,再加上碧绿脆生的莲叶? 看上去好看极了...”
含钏喋喋不休,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事。
徐慨点了点
? 都没落座? 随
道,“你做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