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钏出了厅堂,窗下的雅座只剩下了徐慨一个。
含钏看了眼钟嬷嬷。
钟嬷嬷同含钏做了个手势,意思是来客先走了,掌心又往下摁了摁,意思是气氛融洽,无甚大事。
含钏点点,放下心,正欲转走,却被一个清亮的声音叫住。
“含钏。”
含钏转过,这才看到徐慨脸红扑扑的,桌上摆了三壶酒瓶子。
这死酒鬼。
含钏抿了抿唇,没准备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