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示意,小双儿晕晕乎乎地擦了把嘴角流出来的
水。
“水芳——”
含钏轻声一唤,“掌灯上水吧。”
童嬷嬷紧跟在水芳身后进了内屋,八宝粥一个端水,一个端梳妆匣,一个端衣裳陆续进来,童嬷嬷朝含钏行了礼,笑着致歉,“...扰您晨起了,老夫
特让老
过来给您把一把今儿个的衣裳妆容——要见几位...”
说客也不是很合适,可说“先生”又害怕自家大小姐畏难
绪严重,抵触学习...
童嬷嬷佝身笑得更恭顺,“要见几位德高望重的前辈。”
含钏挑了挑眉,有点没懂。
等穿上童嬷嬷
心挑选的绛红镶澜边滚万字不断福襦裙,梳上一个一看就端庄贤淑又斯文安静的高髻,戴上一套看上去比她梦里加今生年纪还大的珍珠
面,俏生生地立在薛老夫
跟前的时候,含钏懂了。
“...这是宫中享二品
官俸禄的桂姑姑,是位大才
,诗书经义样样
通,若是位男儿郎,必定是状元之才。”
“...这是荣休的乾元殿奉茶姑姑,可是御前的
,礼数最是周全的。”
“...这位是西山皇家马场的教习姑姑,拳脚功夫了得,马球、捶丸在宫里是一绝。”
...
五六个老嬷嬷在含钏面前一字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