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信都要去掉半条命,小腹坠胀得像挂了一坨秤砣,小腹里面绞痛得又像吞了几把剪子,打不起,浑身上下都觉得凉。
小双儿与水芳训练有素地准备月信带、暖壶、熏屋子的线香、红糖姜水。
含钏就捂着汤婆子,窝在铺得厚厚的软榻上,眯着眼忍痛。
徐慨下了朝一进屋,就见含钏脸色卡白地躺着,正堂屋子里关得密不透风,暖烘烘的还若有若无地飘散出香气,想起上回自己勾的那本黄历书,心下了然,自自然然地歪坐到含钏身侧,手伸进被子里,准确无误地捂住小娘子的小腹。
“...这子对不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