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仅仅晕倒！”
姜昭节不说话。
姜羡却滔滔不绝：“我想像真正的剑修那样，下山游历，用我的剑和敌
战斗！而不是每天在剑门里找几个对手——谁能够做我的对手？能够做我对手的师姐们都已经下山去找对手了！只有我，还在山上！”
姜昭节皱眉：“你冷静。”
“我不冷静。”姜羡的胸
剧烈起伏：“你知道吗？被苏斐然打败的时候，我是什么感受？她是
修，她境界比我低，练剑比我晚——可她凭着一把法器，居然和我战成平手。那一瞬间，我输了，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垃圾。”
他问苏斐然：你看上我哪儿了？
不是推辞，而是那一瞬，他当真觉得自己是个垃圾，占据剑门嫡传这样好的资源，到
来却庸庸碌碌。只是那时他尚且能够给自己安慰，只有这样平静的生活才适合他。
直到铸剑池出事。
姜昭节屈指敲了下桌面，重复：“你冷静。”
姜羡
呼吸，点：“我冷静了。你想说什么？”
姜昭节：“我不和你谈下山。我和你谈苏斐然。”
姜羡睁大眼睛：我在这儿和你掰扯半天，结果你跟我说你压根没想谈这个？哦不对，居然要谈苏斐然？
他立刻道：“真的怪我！不过，我也没想到阿黛——”
姜昭节打断他：“她和你的事。”
姜羡登时熄火，上一课眼睛还瞪得溜圆，下一刻已经垂眸看向地面，手指松了又紧，压低声音，别别扭扭道：“我们俩有什么好谈的啊……”
姜昭节见状，竟片刻无言。然后声音
涩道：“你这是什么见鬼模样。”
姜羡不爽：“你这种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不懂正好。”姜昭节睨他一眼：“她是修，和你恋
有几分为你，几分为悟道，你应当清楚。”
“难道为了悟道产生的感便是假的？”姜羡针锋相对：“你靠练剑
道，难道你便不是真的喜欢练剑……”姜羡掐断尾音，不禁后悔，怎么又提起复命剑这回事。
没想到姜昭节却接住话：“不错，以剑道，我对剑的感为真。但苏斐然并非以对你的感道，她对你的感又有几分真？”
姜羡茫然：“什么？”
姜昭节点明：“她是剑修。”
苏斐然亲承认，她是剑修，那么她便与姜昭节同样，以剑道，对剑的感为真。
姜羡尚未回，姜昭节便断言：“她与你谈，只为练剑。”
大脑忽然迟钝，有些念慢吞吞转了几个来回，才终于反馈到姜羡的意识中。他想起，自从和苏斐然在一起，他们的
常便是练剑，练剑，练剑。他其实很高兴，因为他同样喜欢练剑，可宗门中能够陪他练剑的实在太少。就在她打败自己的那刻，他心中有个声音低语：看啊，你终于有了对手。
他稳住心，轻嗤一声：“有在一起不就是做快乐事吗？我和她练剑的时候很快乐，这还不够？”说完便要走。
姜昭节一句话定住他：“那你走什么。”
姜羡回，扬眉挑衅：“我急着和有做快乐事，不行吗？”
姜昭节一哂：“你倒是确定她对你有。”
“当然。”姜羡反手关门。
然后便敲响苏斐然的房门。
苏斐然正和谢瑶芳
谈，识被触动的瞬间，白牙一板砖拍出去，谢瑶芳晕倒，苏斐然迅速将她收回手镯，开门时，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唯独姜羡不太正常，说：“我们明早一起看出吧？”
苏斐然当然拒绝。
太阳天天升起，出有什么好看的，何况他们还要赶路。
剑门之前派出的弟子们实行“围三留一”的计策，其他路线都有安排，却还给偷剑贼留了一条生路，苏斐然他们便要循着这条生路追贼，他们的下一站是鸣崖城，距离稍远，路上还要搜寻可疑物，因此起了大早，却晚上才到。
但已经亥时，鸣崖城中还是张灯结彩，路边两排大红灯笼高高挂起，亮如白昼，还有彩带条幅装饰建筑，乍一看像过节。
姜羡鼻子耸了耸：“好香。”
苏斐然仔细闻了闻，才发现是花香。姜羡似乎对这气味很敏感，循着香气找到来源，是不远处，有抬了众多花篮，正一一安放。
几的游历经验都不丰富，遇到这种况，只能走去询问，这才得知，鸣崖城的确即将迎来盛事，却不是什么节，而是多宝阁即将在此举行巡游拍卖会。
“多宝阁？”何多多眼睛亮起来：“有很多宝贝吗？”
苏斐然直接打消她的幻想：“我们买不起。”
何多多黯然长叹，狠狠一，把包子吃掉大半。
姜昭节对多宝阁有些了解，便向几介绍。多宝阁顾名思义，汇聚众宝，它的经营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