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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改行修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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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谢瑶芳坦然道:“既然早知要魔宫卧底,自然要提前备好魔之法。”

苏斐然接话:“比如上一个。”

谢瑶芳复又大笑,不可抑止,笑后又面如止水,绪收拾得一二净,答:“没错。”

苏斐然见她这晴不定的模样,想起当初自己杀夫的景,一个沉淀已久的疑问终于出:“杀魔,那么——杀,可证道否?”

谢瑶芳闻言微怔,遂席地而坐,问她:“欲证何道?”

苏斐然落座缓声,一字一字:“无道。”

“未曾听闻此道。”谢瑶芳正色。

苏斐然颔首:“斩断根而成道,因而杀夫杀妻以证道。”

谢瑶芳斟酌道:“若以至论之,当断者岂非亲?该杀者,岂非父母至亲?若是杀夫杀妻,相较亲,夫妻之何等短暂,如何却成了天地间最难断难舍之?此理不通。”

苏斐然既而问:“若杀父母至亲,可能成道?”

谢瑶芳思考:“杀为乐,道所不取。且‘夫代司杀者杀,是谓代大匠斫’。”

言已出,谢瑶芳不见苏斐然回应,不禁抬眼看去,却见苏斐然思不属。

论道即止。

谢瑶芳叹息起身:“杀戮不可道。唯有司杀者可杀,余者杀,便如代木匠伐木,终将伤及自身。”她摸上额魔纹:“便如我。”

苏斐然点,起身时仍不免想到那句“代大匠斫”。代斫。代斫剑。她的剑。

她想起铸剑之时,正是她剑修之道,走上征途,欲重新开始之时。彼时自信满满,豪纵横,视前方道途坦,便取《道德经》中此句,将剑命名“代斫”,意为“代司杀者杀”。那剑修闻言,却叹道:“以代斫为名,此剑恐怕防主。”

但,那又如何。那是她的剑。将伴她一生,终不背叛的剑。

怀中复命剑忽然铮鸣。将苏斐然唤醒。

她轻弹剑身,笑笑。向谢瑶芳郑重行礼道:“多谢解惑。”

谢瑶芳避开此礼:“既为道友,解疑答惑,理所当然。”她不想与苏斐然客套,直言道:“既然我已魔,便直接去魔宫。你自己回吧。”

苏斐然尚未答言,谢瑶芳又说:“你监视我一路,不过担心我在背后捅你一刀。但你分明清楚,救出姐姐前,我绝不食言。”

苏斐然点:“的确,相比大师兄,我更在意自己些。”

谢瑶芳忽而笑起来:“我忽然想到,倘若由你魔,恐怕……连能够让你魔的都找不到吧——可你偏是个修。修!”

她乐不可支。

没笑多久便戛然而止。

剑已在她颈间。谢瑶芳轻拨开剑:“开个玩笑,这么较真?”

苏斐然忽然微笑,凑近她,眼波柔和,声音似水:“无也是。你想试试我的无吗?”

谢瑶芳不想。全盛时期她尚且被练气小鬼打败,别说此时她还是个残血。

苏斐然看着她离去,袖中药瓶藏得更些。

谢瑶芳说的不错。

即便她想靠杀魔,她也找不到那个能引她魔的。换做何多多,即便有这样的,也绝无这样的狠心,更别说那个一心光明坦的姜羡。所以这件事,只有谢瑶芳能做。

送走谢瑶芳,苏斐然在魔宫附近落脚,何多多和姜羡随后赶来。何多多对谢瑶芳好得很,拉着苏斐然便问她究竟如何魔。苏斐然直言,何多多顿时咋舌:“是个狠。”再没说什么,又抓住苏斐然手臂,眯着眼睛问她:“你和姜羡真分手了?”

苏斐然犹疑片刻:“是吧。”

“啊。”何多多面色耷拉,又很快振作,眼睛眨呀眨:“那你们两个,双修没有?”

苏斐然反问:“我和他独处过吗?”

何多多长叹一声:“可惜。”

苏斐然问:“可惜什么?”

何多多托着脸蛋摇,颓丧万分:“好想知道你们双修的时候大师兄是什么反应啊。”顿了顿,坏笑起来,跃跃欲试道:“不吃掉就分手多可惜,不如你今天和他复合,明天再分手?”

苏斐然:“你在暗示什么?”

何多多挺胸:“我在明示。今晚我绝不打扰!”

苏斐然却摇

何多多问她:“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好?”

苏斐然摇:“我只是想——”

“想什么?”何多多立刻凑过来。

“大师兄尚在狱中。”

何多多心中:大师兄尚在狱中大师兄应当回来大师兄回来后我再与姜羡双修。

“哇。”何多多眼中似出光来,激动道:“何等虎狼之词!”

苏斐然:我在想如何营救大师兄,你为何满脑子虎狼?

苏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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