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也再贴一张大的,目的是为了防止磨损印章的地方,免得两边对不上。
而账本装订也得注意,要容易拆下来,如果有
的会员纸丢了,可以重新补办,到时候是要把两边的账本对起来,重新盖章的。
听喜弟这么说,账房先生都惊了,能把医馆做成像银票一样的东西,必定会大火。
尤其是那些经常去县城跑腿的
,以后只带着会员单子出行,万一有个小病小灾的也不用拿现银子。
而且喜弟这常年有活动,冲到一定额度的铜板还有赠送,怎么看对于普通
来说也划算划。
尤其是温家出了温言煜这样的
,下面的
更不害怕了,就算将来温言煜死了,喜弟只要不改嫁县里面还得给喜弟立贞节牌坊,到时候也是个保证。
把铜板放在温家安全了,
家自然也就没有后顾之忧。
“您也别光想着我多厉害,与县里整合那边的账房能不能用也是不确定的,到时候也得咱们这的
过去盯着的。”喜弟摆弄着笔,墨汁一不小心就撒在了台子上。
可两
都没有心思管这些,账房先生微微拧眉,“夫
的意思是,夫
不过去盯着?”
喜弟摇了摇
,“我终究是个
,一直来回的跑并不方便!”
喜弟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个世界对
总是太过于苛刻,去县城盯着也不是两
就能结束的。估摸着少则月余,多则半年,喜弟每
早出晚归的终究也不是事。
且她一个
,在路上没什么还好要是有什么,也是闹的无端的麻烦。
当然,喜弟还有另一层想法,说是摆架子也好拿乔也罢,只有出事的时候过去立立威,距离产生压迫倒是能震慑这种
。
“既然夫
不放心,我就毛遂自荐,若是夫
信得过我过去跑一阵子,正好躲躲家里的烦心事。”一听喜弟的意思,账房先生这边自然立马顺势说了出来。
账房先生能主动提出来,喜弟自然是高兴的,“我也正是这个意思,不过先生过去总要有名号,便定下先生为掌柜的,先生也瞧见了那边管事是个心眼多的,要是能用就用不能用辞了便是先生也不必知会我,自己做主便是。”
看账房先生要说话,喜弟摆了摆手,“先生放心先生的家在镇上,等着那边稳定了先生什么时候想回来便回来,不过那时候便是总掌柜了,两边的医馆您都得费点心思。”
“这,这使不得!”虽说账房先生如今在这也算是管事的,可到底没有名号,要是真做了大掌柜的,有了这个名身份也就不一样了。
尤其按照喜弟说的余记要参与,若是余记的大掌柜,走出去也就更体面了。
“先生莫要再推辞了,我跟前能信得过的便是先生一
,若是您不愿意可只能是我一个
道
家抛
露面的了。”喜弟把笔放下,脸上也带了些愁容。
“夫
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夫
放心就算我死也不会背叛温家!”账房先生说着便抬起手来,直接顶天发誓。
喜弟侧着身子本想说账房先生没必要这样,不过这也算是账房先生的一个心,她就当没瞧见再嘱咐嘱咐账本的事就是了。
不过账房先生这一走,正好也培养培养新
,喜弟这些
子一直在医馆里帮忙,这些长工的脾
也摸索个差不多,到了快晌午的时候,喜弟直接跟账房先生商量着带带新
的事。
吃饭的时候长工们还议论,账房先生突然带新
是什么意思,讨论最多的便是觉得肯定因为春叶的事喜弟不要账房先生在这做了。
倒是那个学写账的
,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嘴
相对严实喜弟倒是愿意瞧见。
倒是莲莲这边整个
都心不在焉的,一想就知道肯定还是惦记着温言许,现在温言许要纳妾的消息也都传出来了。
一旦纳妾跟师爷家那边肯定也更身份了,机会没什么前途了。
这个时候外
也安慰不了她,只能让她自己慢慢的拐过这个弯了。
吃完了中午饭,一个个在靠在椅子上歇息,等着看时间查不多了,喜弟让
把安大夫叫了出来。
“温夫
。”莫大夫出来的也快,老远便冲着喜弟抱了抱拳,倒是比以前还尊敬喜弟。
“有件事得希望您帮个忙。”喜弟开门见山,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
春叶无论如何在医馆待过,出了这样的事她便要代表医馆过去看一眼,喜弟一个
去也不像话,思来想去的还是寻了安大夫。
“现在吗?”安大夫指了指外
,毕竟还有排队看病的
。
“对,先让莫大夫与刘大夫盯着,一会儿便会回来了。”边说边往外走。
安大夫赶紧跟了上去。
毕竟是庄户
家去看也看带不了什么东西,拎上一筐子
蛋,再扯上一块花布就是了。
账房先生的院子收拾的倒也利索,虽说不如温家大,但院子也都用石
铺了地,看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