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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等很久了吧。”皇甫昊天有些疲惫的坐下了。
“没事，只是皇上，这案子……”杨书也看出了皇甫昊天的疲惫，有些欲言又止，看来是不能继续追查了。
“书，你觉得一个
活着的时候最看重什么，死后又还剩下什么。”皇甫昊天问道。
杨书起初有些迟疑，然后才慢慢说：“活一世，看重的有感
，有名利，有地位，有财富，还有道义，死后也就只剩下了名声吧。”
“名声……如果为了一个的名声而损失掉一群的名声，这是否合理呢。”
“皇上，没有什么合不合理，这也无法比较，合不合理，恰不恰当都在皇上心中而已。”
“你说得对，死了的不会计较，只有活着的才会比较，朕知道了，杨书，案子你就继续查下去吧，有什么阻碍就和朕说，朕会给你权利。”皇甫昊天坚定的目光，让杨书第一次对这位皇上产生了敬畏，不只是尊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