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就是皇上的一条狗，结果这条狗居然敢不忠心，还要咬自己的主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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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锦衣卫一下落
尴尬境地。
往
他们在京城四处抓、监视、肆无忌惮，仰仗着的无非就是皇上。
现在皇上明显疏远了锦衣卫，甚至在锦衣卫此刻群龙无首时，一直未确定指挥使选。
傅柏林轻声说：“殿下说笑了，卑职不过是个小小的锦衣卫镇抚使，如何担得上殿下这一声称呼。”
有些时不见，谢珣眉眼更家清冷，黑眸眸底都没了往的温度。
整个看起来越发有了上位者的高
莫测。
立于亭内，如渊似海，不可测。
谢珣：“若是我说你当得呢。”
锦衣卫指挥使是块肥
，虽然现在锦衣卫势弱，却还是有想要咬一。
傅柏林虽然只是个镇抚使，可是这次宫变，他率领部下忠心护卫圣上，这一切都被永隆帝看在眼中。
对于皇帝最重要的，并非是能力。
而是忠诚。
“阿绛在西北大营如何了？”谢珣突然转了个风，问道。
傅柏林岂能不知两之间的恩怨，那沈绛离开京城，一刀捅谢珣腰腹中，险些要了这位殿下的
命。
哪怕两之间有
义，可是如今又能剩下多少。
沈绛险些杀了他。
傅柏林低声道：“殿下耳聪目明，哪怕不问属下，只怕也是一清二楚。”
他是越了解这位世子，越觉得胆战心惊。
此是如何在永隆帝这个疑心病如此之大的帝王手中，培养了这么大的势力，如今大理寺的章汯是他的，刑部尚书近也被换了，一瞧便是他的手笔。
再加上他本如今是都察院的左都御史。
三法司尽数在他手中。
还有任郁，都说任郁是皇上倚重的新贵，傅柏林却知此也是谢珣的。
而且谢珣太懂得什么叫韬光养晦。
如今朝堂上，太子造反失败，端王断臂，余下的几位皇子皆未成气候，本该是谢珣手握大权，权倾朝野之时，他居然会避居护国寺。
如此心，能忍、够忍，足叫心惊。
“她虽了西北大营，但是想要掌握兵权，却极不易，”谢珣遥望前方，仿佛这一眼能望向千里之外的仰天关，他轻声道：“她一无身份，二无
衔，如何能夺得兵权。”
傅柏林讪讪一笑：“殿下，灼灼不过是个
子，她并无此野心。”
听到这话，谢珣转望向傅柏林，突然一笑：“所以你不懂她，你们都不懂。”
他们都只是以看寻常子的眼光去看沈绛。
可是沈绛早已不是寻常子。
她受姚寒山教导，姚寒山从未将她束缚在闺阁之中，所教所授，皆是男子之道。
“我今叫你过来，只想问你一件事。”终于，谢珣微垂着眼眸，居高临下望过来。
傅柏林站在凉亭外面，谢珣立于亭里。
“殿下尽管开。”
谢珣清冷声线响起，与周围突然而知的清风融为一体，缥缈如雾：“锦衣卫指挥使之重任，你可愿接下？”
傅柏林虽方才已听他喊过一句，此刻却还是骇得有些说不出。
他微张了张嘴，只觉得喉咙发
。
男儿立于世间，又有谁真的能视滔天权势如无物。
终于傅柏林在色几经变幻后，沉声道：“卑职定不会辜负世子期望。”
“好。”
前方传来的清冷之音，满意至极。
第二，谢珣终于接到宫里传来的圣旨。
他久避京城，皇帝却有些不耐烦，将他叫回。这次倒是为了商议西北大营主帅之问题，沈作明战死之后，他的继任选，应该尽快确定。
永隆帝坐在上首，望着底下众位大臣，问道：“众卿家以为，西北大营该由谁接手，最为合适。”
“微臣以为，长信将军左丰年乃是沈侯之下第一，善谋略，为亦稳重，乃是继任主帅之最宜选。”
“臣以为昭勇将军宋牧最为适合。”
沈作明手下四位将军，除了死去的许昌全，还有莽夫之名传遍朝野的郭文广，其余两都各有优点，因此这才一时争论不下。
倒是谢珣坐在位置上，不仅一言不发，不时还以手抵唇，轻咳几声。
一副文弱的模样。
这叫最近京中甚嚣尘上的流言，越发有了几分可信。
这些子因为谢珣避居护国寺，京城里都在传言，世子殿下旧疾复发，只怕是时无多了。
此刻看着他这一副苍白柔弱的模样，众倒是有几分信了。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