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道:“世间强无敌手独孤求败之
,亦有弱点,倘若加以利用,虽然手段并不光彩,但却能速战速决!”
苏烟笑了笑,金凤很清楚他需要什么。
“娘子,怎么说?”
金凤沉声道:“靖山一脉,三代单传,如今的靖山王,更是老来得子老蚌生珠,
近六十,其子年仅八岁。”
“那是他唯一的儿子,若不夭折,必是下任靖山王!”
“娘子的意思是……把他儿子掳来?”
“瞧你说的,怎么会……夫君,你要是想要个大胖小子,我给你生便是,只要下次我们不做保护措施就好了……何必去掳别
的儿子!”
“……”
见苏烟一
黑线,金凤“噗哧”一笑,抚摸着苏烟的脸,柔声道:“我开玩笑的……其实,我们可以这样……”
——
靖山郡,郡王府。
主厅里,一位肥胖的老者独坐高堂。
此
,便是靖山王金诚玉。
抿一
清茶,狭长的胡须挑动,只见两位妩媚窈窕的美
走进屋子。
“小花,又丰满了啊~”金诚玉拍打着
子的
,猥琐笑道。
“讨厌啦郡王……”
金诚玉虽然金枪不倒老当益壮,但俗话说得好,老天爷给你打开一扇窗的同时,就会给你关上一扇门。
金诚玉虽然被赋予了“一夜七次郎”的荣誉称号,但“牛耕白亩地”,不逢旱涝天灾,却依旧颗粒无收。
虽然他已有一子,换做寻常
家,无可厚非,但身为郡王,膝下不能子孙满堂儿
承欢,将是大逆不道。
“报~”
突然,一个蒙面
来到了门外。
金诚玉先推开两位侍奉的美
,把眼线召了进来。
“禀报郡王,最近几
,金懿寺卿很规矩,几乎早晚之间,两点一线,来回于虎丘郡王府和宗理寺。”
“哦?”
金诚玉感到诧异,他本以为金懿会是个不死心的主,但如今看来,匹夫一个,不足为患。
“报~”
突然,有一个黑衣
来到了门外。
“进来!”
心
大好,金诚玉满面春风,他已经想好了,晚上去一趟红烟楼乐呵乐呵。
但进来的眼线一席话,让金诚玉的笑容逐渐消失,整个
如坠冰窖。
“郡~郡王,大~大~大事不好了!”
“小郡王,丢了!”
良久的沉默被茶杯碎裂的声音打
,金诚玉咆哮道:“废物~废物,还特么不快派
去找……找不回来,你们全都自缢谢罪!”
“属下遵命!”
金诚玉的胸脯剧烈起伏,两眼一翻,瘫倒在座椅上。
两位美
赶紧迎来上来,“郡王~郡王你没事吧,不要吓臣妾啊,来
啊……”
此时金诚玉
吐白沫,嘴里还依稀吐露着不清不楚的声音,“我的默儿~我的默儿啊……”
——
时间回到上午。
郡王府的门
,一个八岁孩童在门
啼哭,只因他心
的纸鸢,挂在了高高的树梢上。
就在下
争相爬树抢夺邀功机会的时候,一个推着小推车的驼背老翁从府前经过。
小推车上,琳琅满目,各种纸鸢,应有尽有,引得金默目不暇接。
最终,几个护卫自掏腰包,买下了全部纸鸢。
但老翁说:“孩子,爷爷这里还有更大更厉害的纸鸢,你想要么?”
虽然几个侍卫打算轰走老翁,但孩子天真无邪,死活缠着老翁。
但老翁说纸鸢在他家里,所以在护卫的陪同下,一行
来到了一座偏僻的小屋……
金默被掳走了,但现场也留下了蛛丝马迹。
等几个被打晕的侍卫醒来,发现屋里的桌上有一块令牌,那正是金零麾下,豢养的血月帮的令牌。
此时宗理寺里,身穿寺卿官府,
戴乌纱帽的詹明心急如焚,他的脖颈满是汗水。
“我滴乖乖啊,大
怎么还不回来啊……这身官皮再穿一会,我就要死了!!!”
突然,一道
影从大门进
,詹明扭
一看,喜出望外,欢天喜地,“我的天呀,大
,你可算回来了!!!”
詹明跑上前,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
“现在给你一个任务,换上便衣,把这孩子不知不觉送进血月帮里。”
话说到这,詹明才注意到苏烟怀里的孩子,此时孩子已经睡熟。
“大
,这谁啊?”
苏烟翻了个白眼,“不该问的,别问,快去!”
“这~这……大
,血月帮诱拐童男童
可是臭名昭著的,你这……”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你再废话,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