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熊接着道:“今十八路诸侯讨董,西凉军内部派系林立,温侯此
心中素无忠义,太师识
不明,恐大祸不远咦!”
高则惊道:“十八路贼
,不是还过不了汜水关吗?局势有如此糟糕吗?”
华熊见高则还有自己的思维,并非
云亦云之辈,心中便稍稍有了一丝看中之意,继续解惑道:“仅仅一座汜水关,区区五千
马,汝觉得,真挡得住十八路诸侯几十万大军?”
高则闻听,顿时面露沉思之状。
华熊又道:“进洛阳也并非只此一条道路,别忘记了,南边还有虎牢关!若是那边失守,太师撤军进关中,汝与本都督以及这五千兄弟,可就成了孤军了!到时候四面楚歌,粮秣断绝,我们该如何自处?”
说完,也不等高则做答,自顾自的端起酒盏饮起酒来。
高则愣憎半晌,突然反应过来,直视着华熊的双眼,说道:“听都督一席话,高则茅塞顿开,实不知已身处险地咦!请都督教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