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资本,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咱们首先得自己强大起来!再也不能将希望寄托在别
身上了!谁都不行!”
说完,二牛拍了拍大牛的肩膀,咧嘴、呲牙,苦涩又疯狂的笑了。
三更时分,吕布睡的正香,刘晔突然将其叫醒了,说是有大事商量。
待吕布穿衣出了寝帐才发现,大帐之中,张大牛、张二牛两兄弟,被缚着双手站在几名士卒中间。
堂上,刘晔、文丑、张任、逢纪等几员主将,依次端坐,正面色凝重的打量着这对兄弟。
见吕布到来,刘晔出言道:“吕将军!这两
说是从城内而来,欲要献寿春城。”
“哦!这不是大好事吗?诸位为何如此凝重?”吕布故作轻松道。
张任接
道:“他们的说法实在太过离,一时之间真假难辨啊!”
“懊!那说说看!也让我见识一下怎么个离法?”吕布来了兴趣。
经过逢纪的一番解说,刚刚到来的吕布与文丑,终于搞明白了。
“密道!怎么可能?”
“竟然有这等离之事?”
吕布与文丑,不约而同的说出了心中疑问。
“那密道在何处?”吕布忍不住心中好,率先发问。
二牛不紧不慢的将自己一家
的遭遇,简略说了一遍之后,却突然住
不言了。
众
现在虽然知道了密道一事,但是却并不知道
在何处,故而都眼含迫切的看了过来,似乎皆在静等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