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她不想喊八皮爸爸，八皮还不乐意认她这只便宜崽。
称呼问题解决了后，宋思甜很快又问道：“你是系统吗？还是其他什么？”
“我是灵，
……天之灵。”刚从间之灵调到天之灵，有点不适应自己的新身份。
“天之灵是什么鬼？”她还晴天娃娃。
“没有，我是天之灵。”八皮纠正道。
可惜宋思甜还是不懂。
“天之灵又是什么鬼？”
“听过天之四灵吗？”天之灵不知道，天之四灵总该知道吧！
天之四灵，宋思甜还真知道。
前提是，她没有记错。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是它们。”八皮给予肯定的答案。
确定自己没记错，宋思甜马上又道：“你是天之四灵？青龙？白虎？朱雀？还是玄武？”不管是哪个都很牛
。
“都不是，我只是和它们同为天之灵。不同的是，它们执掌三千大千世界，是天道爸爸座下的正式员工，我执掌这一三千小千世界中被
为毁灭的世界，是从间调来的临时工。”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临时工？
这三个字听起来怎么那么不靠谱呢！
“放心，我很靠谱。”就算不靠谱，也比她靠谱。
宋思甜正犹豫着要不要开
质疑它，冷不防听它来了这么一句，面上有些惊讶，几乎脱而出道：“你能听见我的心声？”
“当然。”八皮回答完她的问题，又郑重其事地
代道：“所以，你以后跟我流，最好是用心声，别一个自言自语。”万一被听到，把她当经病事小，把她当封建迷信分子拉去盘事大。
“好的。”宋思甜爽快地应下。
刚应完，她便意识到自己又在自言自语，旋即改用心声和八皮流。
“陆清河下水有段时间，怎么还没有浮出水面？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她来这个世界的目的，说是拯救世界，其实是拯救陆清河。陆清河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岂不是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他的水
很好，这会儿功夫不会出意外。另外，你的想法是对的。”她存在的意义确实在于陆清河。
宋思甜的想法……是对是错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在八皮面前完全没有隐私可言。
“你能不能别
窥视我内心的想法？”
“？我可是一只认真的灵。”从来不。
宋思甜有句“妈卖批”不知当不当讲？
“说脏
粗什么的也会遭天谴的。”为了防止世界被
坏，为了守护世界不被和谐，它天道爸爸有明文规定，肮脏污秽的东西是不能存在的。
宋思甜虽然已经知道它所说的“天谴”不至于要命，但多少还是有些畏惧，听它这话，当下便打消了说“妈卖批”的心。
与此同时，在水下摸索了有一会儿的陆清河总算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