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也什么都
不了,让我死在这里吧...这是我的家...
伍前连长告诉我们,这是我们的家...现在连长死了...”
闻言,正在依次撤出去的士兵们沉默了,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忍和伤感。
“废你娘的话,将军给我们上课的时候怎么说的?一个弟兄不能放弃!这是我们的传统,永远也不能丢的传统!老子就算背着你也要带你走!”
有壮硕的汉子不
了,骂着就要背他。
“你别管我!滚蛋!都快滚!都走了谁断后?我是残废,让我给弟兄们多争取一点时间行不行?快滚蛋!”
失去双腿的士兵用力挣扎推开要背他的汉子,怒吼。
壮硕的士兵一时喉
涌动,直勾勾看着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走!”
这条阵线中的军官用力低吼出声。
这一幕,不仅仅在这一处阵线上发生。
实际上,被冲上来的虫子伤到的
,基本上没有几个轻伤的,被远程虫子所发
的能量炮所碰到更是尸骨无存。
能勉强活下来的都是幸运儿,但最轻的伤也都是残疾。
他们中有不少
已经心存死志,见到战友们即将离去,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要做为他们断后的最后一道屏障。
当然,没有自我要求留下来的,部队不会放弃一个弟兄。
当所有士兵离开阵线,即将登车时,有
不禁回
凝望他们坚守很久的阵线,思绪复杂。
唰!
有
朝着他们战斗过的阵地敬礼,眼中热泪盈眶。
唰唰唰...
所有
致敬军礼,对不愿离去,给他们断后的老兵们致以崇高的礼节。
“登车!走!”
强忍着泪水流出的上校怒吼一声,第一个把卡车后面的栏板放下。
.....
“老哥,你怎么想的不走了?”
那个断了双腿,极力拒绝战友带他走的士兵,望着身旁同样残疾但仅只是独腿正在摆弄重机枪,年纪比他的老兵好询问。
“我?我岁数大了,没多少年活
了,活够了。”
老兵停下举动,靠在墙上看着他,回答说道。
“这
还能活够?”
伤兵有些不理解,他是断了双腿,已经没了活着的希望,想的是还不如为共同浴血的袍泽们断后,所以才极力要留下来。
但对面这老兵的理由十分葩,
还能活够?他还有一条腿啊,不像自己。
“哈哈...”
似乎是察觉出了他眼中的不理解,老兵笑了一声,随后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你老哥我打小就没了父母,一点点摸爬滚打长大的,后来找了个
,有了两个孩子,我外出狩猎她在家照看孩子,
子苦一些也就苦一些....”
“那后来呢?”
伤兵目光好,他才二十多,还不知道
什么滋味呢,对于这种生活很是向往。
“后来啊...”
提到这里,老兵的色伤感起来,说道:“那时候我们还在一个小聚集地,后来我打猎回来就发现,聚集地没了,被虫子屠了...所有
,连个尸首都剩不下...”
“抱歉,让你想起伤心事了。”
伤兵低下
,小声说道。
“嘿,没啥事,反正啊,这世道
活着就是苦,我是不想在走了,颠沛流离十来年,各个聚集地都呆过,小据点也呆过,这黑山基地是最大的一个地方,我不想走了,就想留下了...”
老兵说着,看了伤兵一眼,冲着他说道:“不跟你小子一起上路,你路上寂寞不是?”
伤兵一愣,旋即擦了擦泪痕,笑起来:“哈哈,是啊,一个
肯定寂寞啊,现在有您陪着,不寂寞,不寂寞了...”
“哈哈哈,那就辛苦点,我给你弄过来,先给死虫子尝尝子弹,再然后这三箱子炮弹,让咱俩走的痛快...”
···
半小时左右后,基地外有海量的虫群汹涌扑过去,这一次虫子的数量比以往进攻的波次更多,其中还夹杂着大量的高级虫子。
虫子们汹涌奔现基地的围墙,还留下的伤残士兵们抱着必死决心对虫子展开扫
攻击。
滋滋...嗖嗖嗖...
“死虫子来吧!啊啊啊...”
士兵脸色狰狞,死死扣着扳机,电磁光束不断
击。
嘎嘎~
被击中的虫子发出惨烈叫声,当即纷纷倒下,但它们很快就被后面的虫子践踏,被打出缺
的虫海迅速补上了缺
。
一时间,激光枪、激光炮、重电磁机枪...能用的重火力统统开火,被这些残存士兵们耍了个够。
不过,失去了大部队的阵地虽然在拼命杀伤虫子,拼命抵抗,却也宛如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