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现在已经不想做这买卖了,这拉花还是去年剪的,原因很简单,这东西就是一锤子买卖,那剪纸有了新花样都很快被
学了去,这拉花还不是都一样,自己又没有大批量生产的本事,凭啥出了点子给别
赚钱的机会,这拉花做出来还是第一次给外
看呢。
谁想她今
碰到了个内行,孙成一看就是眼前一亮,
“你这拉花多少钱?”
“这拉花不卖!”
桂芝直接拒接说价钱,把这拉花一收,准备放回夹层里。
孙成没有介意她的举动,直起了身子对着里面的田树满道,
“你们可是西边田家庄的?”
“是的。”
田树满也站了起来,
“敢问大哥是?”
“田兆升是你什么
?”
“正是家父。”
“我姓孙名成,和你父亲结识于十几年前,如今就厚脸唤你一声贤侄了。”
这贤侄叫的,田树满和田桂芝一阵尴尬,他们为了让顾客心里舒服,这不认识的都往年轻里喊,这还喊差辈了!
虽然从未从父亲嘴里听过这位的名字,可田树满还是做出了恭敬的态度,
“孙叔,快请里面坐。”
孙成当即到了摊子里面,接过田树满递过来的小马扎就坐了下来,并且开门见山,
“你家既是刷红纸来卖,那红纸的本钱肯定最低,我想和你商量一个长久买卖。”
“孙叔请讲。”
田桂芝也转过来身子倾听着,不知这长久买卖是…
“我观你的剪纸颇为别出心裁,只是如此一张一张的卖太大材小用了,也很容易被
学了去,你自己却赚不到钱。”
孙成是有备而来,一番说词自然就说到了田树满的心坎里,当下点
苦笑道,
“这个确实没办法,晚辈也只有一双手!”
桂芝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位孙爷爷的后脑勺,一上来就这么大诚意的吗?
“我给贤侄出个主意,”
这位年轻的孙爷爷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看田树满面露期待,也没卖关子,直言道,
“你可以做个出样的师傅,专门想这剪纸的新花样,有了样子后找几个手巧的
来剪,按不同尺寸分类,十张起,你给我报个最低价,若是合适我们可以长期合作。”
这法子妙啊!田桂芝感叹!
她这一年没有在剪纸上费心思就是觉得这样一张张的卖太亏了,孙爷爷的这个建议她不是没想过,可自家没有铺子没有销路,还有去年赶集的第一笔买卖白得了订金,都告诉她这条路走不通,她就
脆随大流只剪些基本样式做个赠品,赶过年充实下货物摊子带着卖卖,就连以前合作过的杂货铺都不供货了。
现在好了,伯乐来了!桂芝看着孙爷爷的后脑勺,都觉得散发着银子的光芒。
这种方式就跟自己现在做竹针类似,田树满有了竹针的成功经验,当下就应了,
“此法甚好,不知孙叔的铺子在哪里,能否让小侄前去一观。”
“你何时收摊?”
“午时。”
“我的铺子在…下午我都在,你直接到铺子来找我。”
孙成爽快的定好了时间给了铺子位置就告辞了。
桂芝坐到了父亲身边,看着父亲沉稳的色小声问道,
“爹,你的意思呢?”
“我找
打听一下他的铺子和为
,你爷爷从未提起过他,也不知他所说是真是假。”
到底是做久了买卖,初始的欣喜过后,警觉之心就提了起来,桂芝挺欣慰的,
“他既能说出我爷爷的名字,多半是认识的,若是他家确实也卖红纸和剪纸,那就排除了骗子,可能是我爷爷和他合作的时间不长吧。”
今天的买卖很轻淡,看的
多买的
少,这才第一天嘛,桂芝也就是来这吆喝吆喝,提醒一下过往的赶集的,要过年啦!红纸可以买起来啦…
倒是这剪纸是个意外收获,早早收摊回舅舅家吃过午饭后,田树满在盘算本钱,那样品册子上的每样花多少工夫他都有数,看父亲写好了报价单,桂芝才开
,
“爹,我觉得要想长期合作,光靠这些新可不够,你看哈…”
田树满听
儿掰着手指
跟自己说利弊,频频点
,直到父
俩定好计后,他带着
儿来到了李记杂货铺,掌柜的听他说了铺子名,喜事铺子,店家孙成,没多会就给了他一通信息,
“不要小看这种红白喜事的铺子,看着不起眼确实个赚钱的买卖,只是喜事铺子做好却不易,那孙店家是个心大也是个能张罗的,那喜轿锣鼓家器一应俱全,都是崭新鲜亮的,他和官媒私媒都
好,几乎揽了京里大半的婚嫁,京里刷红纸那家和他是亲家,红纸买卖是不用想掺和了,倒是这剪纸可以争一争,京里的工钱贵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