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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尾却略微向上挑起，透出几分勾
的妖。
含娇带媚，却又清纯可。
配上那一身白色烟拢薄纱状曳地长裙，一切皆为那般恰到好处，美得圣洁，美得惊心动魄。
白色，似乎是为她量身打造的颜色。
这世间应当没有任何颜色比白色更适合她，也应当没有，能比她更能驾驭白色。
白色，是由黑色铅华染尽后淬洗而成的白。
因为世间万物，生生相克，物极必反。
黑到极致，便是白呐。
只怕就连民间流传的那位，曾经九州有名的祸水妖
，从画本里走出来，指不定也是这个样子。
就连语儿都忍不住看呆了去。
风凝兮嘴角轻扬，缓缓俯身而下，再次招呼。
“小见过顾公子。”
语儿惊了惊，忙反应过来什么，胳膊肘怼了怼自家小姐。
叫什么顾公子呢？旁听了还以为没大没小。
要叫顾相！
这位可不像平
那些个普通的达官贵族，那些下等打杀便也打杀了，实在不行让老爷出面，往家里
的塞些好处。
可这位却是万不能得罪的！
就连老爷出面，也得靠掂量着彼此
面。
那可是顾风眠啊，天下间一之下万之上，当今相爷，京中第一世家贵族的当家家主！
就算心怀慈悲，可是年纪轻轻爬到这个位置，谁敢说他当年没使什么手段！
风凝兮没反应，顾风眠脸上的色却徒然间僵住。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方才寄予燃起的希望，在见到那张脸那一刻徒然
灭。
和他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的妹妹什么样，他再清楚不过。
即使其他方面再像，还是略有不同，何况这张脸，近距离观察，更是看不出丝毫易容的迹象。
就连他也看不出。
只是，这世间当真有如此相像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