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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姿。
“督主，您问着，属下去给您搬一张椅子。”
郑月嘉撑着地面，忍着下身的疼痛抬起
看向邓瑛。
“我有些明白了，你当时为什么一定要和老祖宗的
争东缉事厂的这个位置……”
邓瑛低道，“你不用跪，受不住就趴下来。”
郑月嘉摇了摇，“你和我之间，谁都别可怜谁。”
他说完耸起肩膀一连咳了几声，直咳到塌下脊背，呕出的血痰顺着他的嘴角粘滴下来，他就这囚衣的袖子抹了一把，颤抖着双臂地重新把身子撑了起来。
“趁着我还有点力气……我把该
代地跟你代了吧。”
“你说。”
郑月嘉缓了一
气，尽力稳住自己的声音，“游桂春是京郊的军户属，当时
（和）子府替二殿下斟选，我亲自查过她的出身和他夫家的籍史，皆身世清白，现在想来，好像是过于
净了。至于我……”
他说着摁了摁嘴角，“我没有指使她做过任何事，但事到如今我已经百莫辩，所以你一定要撇净。”
邓瑛道：“陛下笃定你背后一定有指使，你百莫辩，也必须要辩，否则此案不会了结，还会牵连出更多的。”
郑月嘉闻言，手臂轻轻一颤。
“有什么法子……”
他抬看向邓瑛，“让我速死。”
“郑月嘉。”
邓瑛提声唤了他的名字，“陛下不准刑杀，也不准你自尽，速死你不要想，我甚至没有办法阻止北镇抚司对你刑讯……”
“我如今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