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这般，便不会心生怨恨，不会形成新的怨魂。”
说完，石磊脸上的色反而平静了，他惨白的脸色，和失去光芒的眼眸，无一不再诉说这个男
经受了何等的绝望和打击。
“这是罪孽，是每个石家的罪！”他悲惨绝望的语气中透露出了他的自
自弃，“我们……罪有应得！”
“放
！”
林毓秀听见他的话顿时冷笑一声，“祸不及子孙，你们先祖犯的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石磊闻言，猛地抬眸看向她。
“你们的罪孽，是你们自己所犯下！”林毓秀冷酷无
说道，“选择血亲同胞为祭品，杀死血亲，这才是你们的罪！”
“妄图以恶止恶，当真是愚蠢恶毒！”
石磊闻言，脸上色更加惨白，他惨笑一声，“没错，你说得对，这是我们的罪，是我们犯下的罪行！”
当年姑姑死去的时候，他曾恐惧的站在一旁，目睹了一切，目睹怨恨不甘反抗诅咒所有的姑姑化为了怨魂，攻击了所有。所以在面对石心时，他默认了父亲的做法，因为他在恐惧，恐惧当年姑姑的事重演……
他知道，他的父亲也在恐惧，所有石家都在恐惧。
“我很好。”林毓秀忽地抬起目光看着他，“你为何突然反水？将这一切告知我们？为何选择救她。”
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因为……”石磊露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我发现这是错的。”
“我想阻止这些的错误，石心她不该承受这些。”
时到此刻，他隐隐有些领悟，当年玄明大师所说，“怨魂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
“只要这怨恨一
不消，怨魂便一不亡。”
当时，无论是祖父、父亲还是他，都认为这怨恨指的是怨魂的怨恨，但是此刻他隐隐有所悟，这怨恨指得或许是心的怨恨。
只要镇灵祭一存在，那怨恨便不会消除，怨魂的力量只会越来越强，直至失控……
林毓秀听了他的回答，看了他一眼，说道：“还不算太无可救药。”
在听完石磊的那番“真相”之后，林毓秀简直想骂娘，石家是不是有病！？
竟然饲养怨魂？
在她看来，石府的行为无异于是在以的血
魂饲养怨魂，这不是找死吗？被饲养的怨魂只会越来越强，越来越难以对付和控制，直到再无法被控制，这些怨魂便会冲出黄泉大门，将所有的活生吞活剥。
能够想出这样的办法“镇灵”，不是恶毒就是愚蠢！
林毓秀真是好了，“你们为何不向道、佛两门求救？”
看况，石府想必是将这个隐秘瞒下来了，道佛两门该是不知晓，若是知晓早就派来解决这个大麻烦了，以为祭在修界正道是被不可触碰的祭品。
“因为不敢。”石磊说道，“石府所犯下的罪孽，足以让石府所有被流放荒芜之境。”
林毓秀听后瞬间秒懂，说白了就是不想过苦子呗！
啧，还真是标准的利己自私恶毒愚蠢。
“那位玄明大师在知道真相后，没有通知佛门？”林毓秀想起石磊方才所说的玄明大师，皱了皱眉问道，身为佛门大师他有斩妖除魔的责任，不该对韶光城石府的怨魂视而不见隐瞒下来。
不过，一直想要隐瞒怨魂真相的石府会请求玄明大师的帮助本身就很怪了，按照他们的想法应该是不会求助任何正道门派，如果不想曝光被流放受罚的话。
石磊听出她的意思，说道：“玄明大师欠我祖父一个，祖父以此为
换要求玄明大师替石府隐瞒此事。玄明大师迫于当年誓言，只得答应。”
“……”
林毓秀对于这位的大师的印象瞬间不大好。
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石磊替玄明大师解释道，“玄明大师这些年一直为怨魂四处奔波，想要想办法超度平息那些怨魂。”
林毓秀听后不置可否，她就是看不上石府和那位玄明大师隐藏事的做法，你一两个想不出解决的办法，那发动所有呢？正道各大门派，各界各道无数大能，总能想出办法超度那些怨魂的。
但却因为一己之私而将事瞒下不报，偏偏还没有能力解决，在此之间新的受害者诞生。
“呵！”林毓秀嘲讽了声，说道：“那你现在就不怕事露，被流放了？”
石磊能够做出请林毓秀和姬晏做外援，便早已经最好了准备，他语气平静说道：“这些是石家本就应该遭受的，为了逃脱惩罚我们已经伤害牺牲了太多，便让这些罪恶终结在这一代吧。”
他早已经有觉悟。
并非是为一个石心，而是为了将来无数的“石心”。
这些年来，石磊一直饱受着愧疚和折磨，当年姑姑沦为怨魂惨死的模样，石心面无表宛若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