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前是……我们不是三天前的凌晨才认识……当时还是您从混混手里救了我的。”
“不!”末广铁肠羞愧的抬起
,伸手想要碰
上的帽檐只摸了个空,束手就擒般的跪坐在地上搅动着手指,哑声道,“是六天前……当时刚好出外勤,就是闹得媒体沸沸扬扬的那件桐
议员灭门惨案……怀疑是异能力者所为因为我与条野先生被派前往。”
“那天啊。”椎名飞羽想起来了,“这事我听说过,我当时路过那里还看到很多
在那位议员门
围观……不过我没有停留就离开了,铁肠先生是那时候看到我的吗?”
“是、是的。”
“可是……我那天戴着
罩,也戴了墨镜啊。”椎名飞羽有些纳闷,“因为虚是黑漆漆的,我又不敢跟它对视,一直外出都戴着墨镜,那天也没例外……”他狐疑的看着跪在他下面紧张得
发都要膨胀炸开的军警。
“就这样你也能喜欢我?”他是不信的,撇着唇哼哼道,“难不成你还能透过遮掩物看到我的心灵之美吗?”
“噗呲~”
“条野先生!”
“抱歉抱歉。”条野采菊捂着嘴,单手放在侧耳边做出告罪的姿势,紧紧的憋着笑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末广铁肠吼完不靠谱的搭档,焦急的表明自己的心意。“我当时是在二楼的阳台看到飞羽的,群众后方有个孩子差点被挤得差点摔倒,是你扶了他一把。”
确实有这件事,椎名飞羽诚实的点
。“只是一件小事,任何
见到都会这么做。”
“但是……飞羽不一样。”黑发军警越发紧张的搅动着手指,让
生怕他会不会把手指
给拽掉,“扶起之后还顺手将那孩子歪掉的衣领扯正,不发一言的就那么离开的吧。对你来说是一件小事,估计是做过太多次类似的事
吧……飞羽,是个心地很善良的好孩子呢。”
说到这里,末广铁肠像是陷
了回忆一般,笑了起来。
大热天穿着长衣长裤,戴着面具
罩,还出现在案件现场附近,第一眼看到就会觉得可疑吧,所以就稍微关注了一下。
确实是无关的过路
,随手做了一件好事,还按住准备转身道谢的小孩的脑袋顺手拍了拍给他正了正后领,就
也不回的云淡风轻的离开。
不认为是做了一件值得被道谢的事
,走路时看到前面地上有一只趴在路边晒太阳甩尾
的小猫,也是很自然的走过去将猫抱起来放在墙
。
这些都是小事,问题是他的动作太过理所当然了,理所当然得让
见了都不会惊疑一声,认为是他原就会去做的事
。
温柔得如阳光一般的少年。
像阳光一样的好孩子眯起眼睛,眉眼微微抽搐,他指着末广铁肠,忘记条野是个盲
,用疑问的目光看着对方。
条野表现得真的能够看到他的求助似的,抽着嘴角说:“啊,铁肠先生就是这样的
,说好听点就叫单纯。”
只是,连个面都没见到,就兴冲冲的拉着他这个可怜的搭档暗地里追着
家跑,若非三天前恰好出手救了一把,条野采菊认为自己这个憨批搭档能当好几个月的斯托卡都不敢上前跟
家要个联系方式。
末广铁肠跪坐在地上,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将犯
等待判刑的忐忑不安刻画得
木三分。椎名飞羽,老实说心里有些复杂。
不过,倒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这个比自己大了半
多的男
有些可
。
比起之前那些刻板脑补出来的形象,要真实太多了。
他唰的一声从木箱上跳下来,反
伸出双手的末广铁肠看他稳稳落地,悻悻的收回手,中途被椎名飞羽抓住了。
两只手都五指
缠,这般别扭的姿势椎名飞羽却色如常的将他拉起来,顺势站起身的末广铁肠被他拉着往宾馆的方向走。
听到他在问:“你身上带了证件吗?”
“啊,哦。你想看军警证吗?我给你拿……”
“不用。嗯,好像军警证基本上能够代替所有证件吧。”椎名飞羽点了点
,笑着说,“走吧,跟我去宾馆房间拿证件。”
末广铁肠听得不是很明白,但他是个习惯听从他
指令的
,战斗时听搭档的,现在自然是少年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乖得像只被驯养过的温顺大狗狗,让椎名飞羽想要摸摸他的脑袋,其实想这么做很久了,不过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
只是……
“飞羽拿证件是做什么?”末广铁肠有些疑惑。
将工作换成单手牵着的椎名飞羽,听了这话歪了歪
,问:“你不是说了要以结婚为前提
往吗?”
黑发军警脸红红的点
,压抑着内心的狂喜羞怯的问:“那飞羽是答应、答应跟我
……”
少年摇了摇
。末广铁肠
上的呆毛瞬间就垂落下去,
上仿佛笼罩着一片
云。椎名飞羽实在忍不住了,噗嗤一笑,笑嘻嘻的说:“
往就不用了,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