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
就像牛羊一样，可以随意
换处置，打骂就是常事，所以很怕男，如果一个男宠
自己的妻子，很可能反被他的妻子骑到
上欺负，成为众的笑柄。”忠恕笑道：“原来突厥不懂得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不是你欺负我，就是我欺负你。”宝珠问：“这是什么意思？”忠恕苦笑道：“我心里知道，却说不出来。”宝珠笑道：“你心肠太软，又这样笨嘴拙舌的，将来娶了妻子，很可能与大可汗的叔父堂特勤一样成为笑谈。”忠恕来了兴趣：“什么笑谈？”宝珠道：“堂特勤身份尊贵，在外面五六的，一见自己的妻子却说不出话来，回到家里就成了哑
，所以经常被妻子打骂，还曾被撵出帐去，大冬天在雪地里罚站，受全突厥的讥笑。”忠恕笑道：“来蛮嘴也笨，但他可不怕罚站。”
宝珠很秘地问忠恕：“你猜他媳
长什么样？”忠恕道：“哈，他那么高兴，想来很漂亮。”宝珠问：“你在突厥见过很漂亮的吗？”忠恕道：“我对面就是突厥的仙。”宝珠用筷子在他上敲了一下：“我是说别的。”忠恕想了想：“宝珠，我真的没注意。”宝珠伸出右手食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你不会是有眼无珠吧？”忠恕道：“我觉得突厥男都很英武，比中原壮实勇敢。”宝珠笑了起来：“原来你一直盯着男看啊。”忠恕伸指在她额弹了一下：“这叫英雄惜英雄，你别又想歪了。”宝珠笑道：“我听说中原很多男娶男子当老婆，甚至有皇帝也这样做，那样岂不天下大
了？”忠恕笑道：“我从没见过，这是从哪听到的胡说？”宝珠笑道：“如果两个男相互亲好，中原会怎么说呢？”忠恕想了想：“刎颈之吧，两个一块死。”宝珠问：“我们两个，如果真像你说的一块死了，这算什么？”忠恕笑道：“熊
之吧。”宝珠为他受伤，他曾经说过要与宝珠一起死，当时
急之下，真有那想法。宝珠笑道：“如果明天有狗腿吃，就叫狗腿之吧。”二大笑起来。
忠恕突然想起一件事，问：“明年春天，商队会带什么东西回中原呢？”宝珠道：“多数是野兽的毛皮，还有胡贩来的宝石。”忠恕道：“这一路上，除了几只狼，几乎没见到过其它野兽。”宝珠道：“野兽也怕冷，熊冬眠了，老虎和豹子躲进
山了，狼也不敢在
原上游
，自然见得少。一到夏天，原上还是有许多野兽，特别是狼，牧晚上都不敢安睡，熊都在山上，据说过去圣山上曾经有过老虎，近一百年没见到过。每到可汗春季点兵的时候，各部各邦都会带着货物来换，就是商队收集皮毛的时候。”忠恕道：“原来如此！”
来蛮成亲之后，速阔兄弟又常来找忠恕喝酒，在这冰天雪地中，忠恕还真结识了不少朋友。在俟斤为来蛮夫举行的亲族大会上，忠恕终于见到了来蛮的妻子，她叫功苗力，身材长得跟速阔有些相似，脸蛋红红，很是健康。那天黑帐中挤进去近千，都是也律台俟斤的近亲和族，宋念臣、安伯和商队的都来了，大帐中央燃起一个巨大的火堆，帐的四周摆满了食物和酒，突厥的男男，弹着琵琶纵唱跳，很是热闹。达育五最是兴奋，拉着自己母亲在场中狂舞，商队宝虞大宏跑到中央，把袍摆扎在腰间跳起了胡旋舞，只见他如陀螺般越转越快，周围响起雷鸣般喝彩声。虞大宏身材矮胖，但动作非常利落，黄发飘逸，异常潇洒，引得几个突厥子上前，拉着他的手跳起来，商队的另一胡安伽蓝也跑了过去给他伴舞，一直闹到天黑，众也不散去，看来真要欢腾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