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只好
上了,站出来大声道:“我家祖传相铁之艺,想来诸位訇们都用过我家的兵器。铁与马一样有活
,马有马
,铁有铁
,突厥大地出产数十种铁料,以玄铁最沉最硬,最为珍贵,只要在普通铁质里稍加玄铁,制作出来的兵刃就加倍锋利。玄铁只产自金山和
查山,两地产铁的颜色不同,铁
也不同。天目上的铁颜色
黑,一看就是产自金山的玄铁,就像牡马,节特殿下胡床上的铁色泽泛黄,是产自
查山的玄铁,就像牝马,两者相吸,一遇就合体。”他
通铁
,善用比喻,一下就把其中的关窍说得清楚,突厥
既便不通铁
,也都知道牡马遇到牝马,非发
合不可,心中不免有所怀疑,有
就站到节特身后,想来验证一下他的胡床上是否真有泛黄的玄铁。
可查修普还是问:“何意?”容利大
不知他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索
走到福拉图和节特的面前,指着节特的胡床道:“如果这下边的玄铁再大一寸,无论转多少圈,天目铁定对着它。”查修普还是问:“你是说?”容利大
肯定道:“如果是脱林和殿下坐在此处,天目也是对着他。”查修普仿佛痴呆了:“你是指?”容利大
索
挑明道:“如果是我坐在这里,或者换作任何
,都会对着天目。”查修普道:“明白了!”
这时一直盘坐不动的福拉图站了起来,把节特拉到身边,对查修普道:“使者大
,上天昭昭,不能使天意蒙尘,节特殿下虽然年青,也不肯做一个令突厥
蒙羞存疑的大可汗,请大萨都暂缓请示天意,让节特殿下和脱林和殿下
换位置,我们接受最终的天择。”她这话说得磊落至极,帐中
无不赞叹,心里的疑问也打消不少,看容利的眼光就有些不耐。
容利见自己的话不被
信服,众
甚至怀疑他故意没事找事混淆视听,就坐到节特的胡床上,抽出腰间的佩刀,道:“这把刀用了五成玄铁,也是产自
查山的黄色玄铁。现在不用作法,我在此挥刀,很快就能令天目转向此处。”他想以此证明天目上的狼
受玄铁感应,并非天意使然,查修普点了点
,好像这时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请容利大
示范.“
眼看容利坐在胡床上就要展示刀法,查修普忙避开两步转到侧后,忠恕发现挪动间他的右脚顿了顿,可能被地上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突地一声炸雷在脚边响起,震耳欲聋,忠恕惊呆了,福拉图更是花容失色,忠恕正要去抱福拉图,猛见胡床上的容利忽地飞起一丈多高,在空中翻个跟
,“扑”地一声脸朝下摔到地上,众
还没回过来,就听帐顶上接连响起一串炸雷,在
顶盘旋着持续咆哮,仿佛要钻进帐中,除了炸声,还有愤怒的哼哼声,就像雷被激怒了一样。突厥
吓坏了,坐在胡床上的
都站了起来,更有许多
跪倒在地连连祈祷,大萨都为首的萨满诸
闭上眼睛,振响法器念诵咒语,雷声渐渐低沉,过了好一会才转向西面,就像是气哼哼地走了。
容利大
跃起后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比图特勤上前把他翻转过来,只见他七窍流血面孔扭曲,双手焦黑,竟然被雷劈死了。
刚才这一幕显然就是天意最确切的证明,哪有
还敢怀疑?不等大萨都宣布,脱林和首先走到节特面前,双手护在胸
,躬身行礼,这是对未登基的大可汗施的礼仪,他虽然心中感到遗憾,还是接受这昭昭天意。看脱林和都接受了节特,各部落首领依次过来向节特行礼,节特好像也被刚才的炸雷打懵了,面对恭贺诸
,站立着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