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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儿哪还能说出什么话来，张开嘴除了“我还要……”“凤儿舒服……”“叔叔再用力些……”再没了别的词藻。
此时方晋也压不住裕念，不再想着教她什么，由着凤儿索取，送她一
又一灭顶高嘲。
这云雨后，凤儿疲累到轻喘还没平息，
已经沉沉睡去。
方晋见她呼吸渐渐均匀，从衣袋里摸出一胭脂盒大小的盒子，看了看凤儿餍足后如婴儿般睡得酣甜，犹豫着，又把那盒子放回原处。
窗外，他熟悉的笛声响起了，他简单披上玄色外袍，蹑手蹑脚走出房间。
栖梦楼上，润娘坐在玉骨夫的偏室内，呆许久。
“难得见你这样安静，我都不适应了。”夫拿着绢帕，小心拂去她偏室一隅一盆绿枝上的浮尘，那绿枝上挂着的，是几只就快成蝶的蝶蛹。
她移步到润娘跟前，把她面前的酒盅斟满，自言自语着：“凤儿今曰都
茧了，我这批鸢尾凤蝶却不知能不能羽化成蝶。”
润娘拿起酒盅抬
饮尽，也喃喃自语：“也不知我这样是对是错，我的孩子，就要连我的仇恨也要一并继承么？”
夫也自斟自饮，看着窗外不知何时密布的黑云，幽幽说着：“现在分对与错又能怎样呢？就像你常说的，都是命罢了。”
预告次回！不忍（珍珠5oo加更）
老李碎碎念方叔叔的柔还没吃完，先休息一宿，明天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