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可瞧见了苏怜月选了那边?”
霍长君想起这事儿顿时就
了,好像苏怜月几回来都是随意地按照自己的时间?
连雀摇
,道:“不知。”
恰是连莺端着漱
的水进来,道:“苏常在似乎是每回都和不同的
一起来。
婢记得上一回是同丽嫔,后来是廖贵
,这回丽嫔和廖贵
一起来,
婢还未来得及同娘娘说,她告假了。”
霍长君:“……”
“她可真是聪明。”
两边都不得罪,也不讨好,这下霍长君无比确定,若是苏怜月坐在这个位置上,肯定能做得比她好了。
连雀与连莺相视一眼,不敢说话。
霍长君道:“算了,不来就不来吧,反正以后也不用来了。”
“对了,苏常在今
不来,说是身子不适,可是
婢查过了内务府的记录,陛下昨夜是宿在苏常在处的。”连莺继续补充道。
她向来在查证,打探消息这些事
上是把好手,就是有些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连雀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眼前一黑,觉得连莺定然不是和自己在同一个宫里长大的,不然怎么会这么没眼力见?
“啪”的一声,霍长君的糕点掉在了桌子上,她愣了愣,然后缓了缓,若无其事地捡起糕点,一
咽下,然后笑着对二
说:“不该
费,是吧?”
连莺连雀立马垂首跪地,“娘娘。”声音里透着恐惧。
霍长君对她们这动不动惶恐下跪的习惯叹了
气,虽早就习以为常了,却还是有些不忍。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她不会要了她们的命的。
毕竟她曾在战场上,亲眼见过
命多么的珍贵又是多么的脆弱。昨
还和她谈笑风生的叔叔伯伯,明
便可能是一具碎尸残骨,连一句遗言都没有,留下的都是他们对未来充满了美好幻想的模样。
她到底不是在京中长大的,对这些婢
喊打喊杀没有意思,更何况是自己的身边
。
只是她也能明白她们的惶恐,她们在这座皇宫长大,所有的认知见解都来自这里,这种恐惧根植于她们的骨血,就如同忠诚与信仰也根植于她的骨血一般。
她起身把两个
扶起来,道:“我真没事,都起来吧。”
连雀连莺二
起身,然后对视一眼,恭敬道:“谢娘娘。”
霍长君点点
,道:“没事就下去吧。”
两
刚准备下去,连莺猛地一拍脑袋,又回
问:“娘娘,李公公曾来问过,娘娘身体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