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杯又一杯地给自己灌着酒,这盛京城的酒太淡太柔,喝着都不带劲儿,霍长君又想起了自己的黄沙酿,那才叫喝酒,又浓烈又热辣。
赵成洲坐在下方,身边除去伺候的小太监没有旁,他一个喝酒吃,面色淡薄,也不看歌舞,冷冷清清的,实在是瞧不出是欢喜还是不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