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做事，不一会儿就听见门
再次传来铃铛响，裘老板立即站起身来，道：“我先去招待客
，二位稍坐。”
说完转过书架去了，杨怀絮转
对江绡琅道：“琅儿，不如你过去跟着裘老板学学，怎么招呼客，就当练练手。”
“好。”江绡琅应了，起身往门走。
门传来裘老板和那位客的对话。
“封先生来啦！刚下班？累了一天吧，今天想要什么书？”
“裘老板，晚上好，我来找两本医书，您忙您的吧，我自己逛逛。”
是一个低沉的男声，让江绡琅莫名地觉得有些熟悉，心中蓦地一跳。
“好，我刚好有客，那您自便。”
裘老板话刚说完，江绡琅刚好转过架子，就看见了那个穿着灰色风衣的男。
三七分的发梳得整整齐齐，两道英挺的眉毛让整个带着一
正气，薄薄的嘴唇抿出一丝微笑，似乎又带着一点玩世不恭。整张脸无疑是
致的，比裘老板高出不止一个的身形在灯光中投下一片
影，无形之中给压迫感，明明应该张扬肆意，但偏偏举手投足之间十分谦和有礼，淡淡的语气显得内敛含蓄。
江绡琅不知道一个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复杂的构成，但即便如此，却不让觉得突兀矛盾，他的复杂似乎并不是因为他的
格，至于到底是因为什么，江绡琅也不知道。
封先生在江绡琅出现的那一刻就发现了她，抬看了她一眼，目光就定住了，带着疑问和探询，两个就这样视线相
，却都没有开说话。
裘老板察觉到气氛有点异样，咳了一声，江绡琅立即回过来，嘴角勾起甜甜的微笑，朝他鞠了一躬，道：“欢迎光临。”
裘老板见了，笑道：“小莨学得很快嘛。封先生，这是本店新来的店员，姜莨，从明天起就开始在店里打工了。小莨，这是城南医院的外科医生，封元封先生。封先生是店里的常客了。”
“姜莨？”封元嘴里喃喃道，似乎在细细咀嚼这两个字，要从中找出些什么来。
然而原本是极小的声音，但江绡琅却听得很清楚，笑道：“对，我叫姜莨，狼尾
的那个莨字。”
封元听了一愣，随即嘴角往上勾了勾，点点道：“狼尾？好，我记住了。”
杨怀絮在位置上听得三个似乎聊得很开心，见外面天色已经全暗，便起身走到门，喊道：“琅……”
然而，到了嘴边的话却在看到封元的那一刻，像是被风尽数吞进肚子似的，消散无踪了。
杨怀絮看着封元，
复杂。
封元注意到他的目光，问江绡琅：“这位老先生是……”
“这是我爷爷。”江绡琅伸手挽住杨怀絮的胳膊。
“原来是姜老先生，您好。”封元点致意。
杨怀絮意识到自己的失，忙道：“你好。小莨，我们该回去了。裘老板，我们先告辞了，明
小莨会准时来店里上班的。”
“好，明天我再和小狼细谈工资的事，那我就不远送了，走好。”说话间，裘老板已经将二送至门外。
封元侧身让路，出了门，江绡琅回粲然一笑，对封元道：“封先生，再见。”
“再见。”依旧是不明显的一个笑。
杨怀絮和江绡琅走后，封元在书架前徘徊了一会儿，两手空空走到柜台前，对裘老板道：“没找着我要的书，我先回去了，有时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