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沙沙委屈的换下戏服,哭着离开了剧组。
栾导气的,冲周围的群演允诺道:
“你们谁能自荐演好这场对手戏,这
二的角色就让谁来演!”
群演听罢,在底下探
观望,小声议论着。
“栾导刚才的话可当真?”
年培粲初生牛犊,大胆开
问道。
“对,我说话算数,今天这场戏谁能演下来,
二的角色就是谁的!”
栾导当众再次承诺。
“栾导,我想试一试。”
年培粲瞄准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毛遂自荐。
“你?!”
栾导惊讶的看着年培粲。
一旁看热闹的夙美苏和一众群演都愣住了。
“对,是我!年培粲毛遂自荐,想试演一下这场戏!”
年培粲自信满满的回应道。
“那
二的台词,你可都记熟了?”
栾导问。
“刚刚和郁沙沙对台词的时候,我都已经记在心里了。栾导要是不信可以随便考考。”
年培粲胸有成竹的回答。
“不过,你这形象……”
“栾导放心,请给我五分钟的时间去换装,我保证还您一个全新的年培粲!不,是北丘公主霍芙怜!”
年培粲微笑保证。
栾导将信将疑,见年培粲胸有成竹的样子,别无他选的
况下,只得让她试试。
年培粲去上妆,换了戏服,不一会儿的工夫,只见一个如画中仙走出来的古韵美
盈盈走来,举手投足透着高傲与清冷,似是编剧笔下的北丘公主霍芙怜活了过来,完全窥见不出一点年培粲平
里清汤寡淡,素面朝天又畏手畏脚的样子。
栾导心中暗暗赞叹,连忙让她到镜
前试戏。
年培粲试了一段戏,栾导觉得还不错,就请夙美苏过来与年培粲搭戏。
夙美苏心中暗自嘲讽年培粲自不量力,但碍于年培粲好歹也是自己的助理,栾导又一再要求,夙美苏才不太
愿的同年培粲演起对手戏来。
“我那么信任你!把你当做我的亲姐妹,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夙美苏语气吃惊,表
却并无波澜。
年培粲原本高冷不屑的
中忽然多了一丝狠绝:
“真可笑!我霍芙怜可是堂堂的北丘公主,而你不过是我在难民营里捡来的山野丫
,我堂堂的北丘公主怎会与你这个
婢称姐道妹!”
年培粲来到夙美苏面前,捏起夙美苏的下
,嗔中含怨,凝眸冷笑道:
“我当初要不是看你与本宫的相貌身形有几分相似,本宫怎会大费周章的将你留在宫中。本宫原本是想好好培养你,让你替本宫嫁与南国痴傻的太子,移花接木,李代桃僵。没想到南国太子竟然只是碍于太后的控制,一直装疯卖傻,藏拙守愚,反而成全了你这贱婢!”
夙美苏怒目圆睁,反问道:
“公主一直是在利用我?”
年培粲仰天大笑,笑眼中闪烁着两湾泪光,决绝的说:
“我当然是在利用你!我之前若不是装作对你好,你又怎么会死心塌地的为我卖命,听我的摆布?万万没想到的是西乞攻打北丘,一夜间都城沦陷,北丘亡国!本宫从堂堂北丘公主一夜间沦为亡国俘虏!而你却因为我的恩典,死里逃生,现在又贵为南国太子妃,荣华富贵!风光无限!而我却一夜间从天上落下,受尽践踏和欺凌!从那时,我就告诉自己,无论多苦,无论处境让我如何生不如死,我都一定要活着回来!回到南国!我要看看你这个贱婢,是怎么抢夺我的身份,在南国堂而皇之的享受富贵风光!”
年培粲沉声顿挫,却字字诛心,声声懊恨,凌眸噙泪而不落,牙关紧咬而虐笑。
全剧组都被年培粲的表演所感染,为之震惊。
与之演对手戏的夙美苏,也被年培粲
发出的惊
演技镇住了。
一场戏演完许久,年培粲还沉浸在角色里,直到栾导从惊叹中反应过来,喊了“咔”,年培粲才恢复了原来恭谦的态。
“你叫年什么来着?”
栾导一时记不起年培粲的名字,问道。
“栾导,我叫年培粲。培育的培,粲然一笑的粲。”
年培粲恭敬的回答。
“哦!年培粲!不错!不错!”
栾导一边称赞年培粲,一边转眸对夙美苏说:
“美苏啊,你手底下真实藏龙卧虎啊!你身边有这么会演戏的助理,怎么不早一点推荐给剧组呢!”
栾导的话,好像是在夸赞夙美苏调教有方,慧眼识珠,可夙美苏心里知道,被自己一直轻视打压了三年的年培粲一旦上位得宠,就又多了一个会威胁自己地位的对手。
对出身卑微,又在自己手下做事的年培粲,夙美苏自然是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