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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蓝碰了壁，却没有打消方才的念
，他现在只要一看到顾云泽的脸，就难以抑制自己的想法。
顾云泽只觉得对方目光太过炙热，有点受不了。
“你会吹笛吗？”楚蓝从桌上拿起笛子，眸中带笑，“不然我们来接曲子玩吧，输的
自罚一杯，你看如何？”
“没兴趣。”顾云泽又当机立断的拒绝了他一次。
“那我问你个问题，”楚蓝秘兮兮的凑到他旁边，小声问道，“我很喜欢今天那个穿青衣裳的，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住哪里？”
仿佛是错觉，他看见顾云泽的脸上闪过一丝别样的
绪，但又被
抑制了下去。
楚蓝有一瞬的愣怔。
顾云泽并未作言，只是忽然端起碗，一饮而尽。
两许久都没有再说话，昏黄的烛光下，只能看见顾云泽一碗又一碗的饮着酒，像是在掩盖什么绪，看的楚蓝有些愣，但更多的还是心疼自己：都已经四坛云中歌了，饶是再能喝的也该倒了，这怎么还巍然不动？
虽然说是请客，但这云中歌也不是便宜的酒啊！真当别的钱是大水淌来的吗？五十两一坛的酒这已经是第四坛了，再这样喝下去还不得倾家
产？
眼看顾云泽的第四坛酒即将见底，楚蓝急的额直冒冷汗，一来是因为自己手根本没这么多银两，二来还是他的手上现在没有足够的银两付账。
“别喝了！”他一把拽住顾云泽的手腕，眼中泪光闪烁，“你再喝，我就要去卖身还债了。”
“……”顾云泽冷冷看了他一眼，道，“不是你非要让我喝的吗？”
“好哥哥，我错了，我就不应该请你的。”楚蓝扯住顾云泽的另一只手腕，硬生生地将那只手从酒坛上剥离开来。
顾云泽的手指骨分明，关节处还泛着青白，虽瘦长，但很有力道，此时竟被楚蓝随意从酒坛子上抠了下来，软绵绵的被他握着。
“……”顾云泽翻了个死鱼眼，没有说话。
楚蓝招来胖掌柜，对他道：“今
走得急，银两带少了，先赊在这账上，等下次来了一起给你。”
胖掌柜有些为难的点点，也不好意思拒绝，毕竟楚公子也算是常客了，况且楚家家大业大的，行商者也不会为了这些微不足道的银两而坏了自己名声，只是……
只是他暂时见不到这些白花花的银两了，想来不由有些失落。
楚蓝自是不会注意到这些，他看胖掌柜点后，起身要走。
顾云泽也随着他的脚步站起身，只是一步都没迈出去，一阵眩晕便感猛然袭来，他东倒西歪的捋直了身子，只觉得大脑像是被搅开了一样，晕脑胀的。
“咚——”一声闷响自背后传来，楚蓝猛的回过却什么也没看见。
他刚迈步要走，突然想到哪不对劲，又顿住脚步，回瞅了一眼：“呢？”
正当他怪之时，地上忽然传来一声低微的呻吟。
他的目光随之往下，忍不住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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