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无害的动物。
廉安满意地看着
儿的反应,那模样比不久前的小白鼠有趣多了,不知为何,
儿抓住自己手腕时内心竟抽痛了一下,是太久没见血心软了吧,这可不太行。
“先生……我会尽我所责,一定救您脱离这里,脱离病痛的折磨。”
倾身在
耳边说着,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空闲下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
儿的脑袋,轻柔的动作像是安慰也像是怜惜,几撮淡白的发丝落至肩
,不甚在意地晃了晃
。
“好,谢谢你。”
患者有气无力的回答了几个字但是含含糊糊地听上去像是生拼硬凑出来的音节,轻柔的动作让
脑袋里一片空白。眸子里开始有了丝生气,过了会儿自知这样不好慌忙抬起脑袋缩了缩身子死死咬住下唇,一会儿轻声道歉。
“抱歉……”
看见了他肩
银丝,却也不语眸光闪烁别开脸,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抬
望着天花板。
“不必说抱歉,我是你的医生,万事都该照顾着你,这是本分。”
廉安突然笑了起来,笑里掺杂着不明的意味。
他的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编着些诱
的话语,说来也可笑,是医生不假,但擅长的却是解剖和制作标本,手上不知沾染过多少
的鲜血,可那只是在帮他们解脱,是好事。
“先生是叫温御吧,很好听的名字,希望你有天,举止言谈也都带上一丝柔
。”
像是与故
谈家常般的随意,空闲下来的手玩弄着散落下来的发丝,聚集在这的,无非都是病
,区别只在,活着与死去,疯狂和平淡。
美斯皮肤医院的院长,杀
的刽子手,廉安医生整理着自己白大褂的领
,满意地将病房门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