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这是萧伦第一次踏进北院。
他停在院门
,没再往里走,许融也不叫他进去,走到桂花树旁,就停住。
她接到的最后一个线报是萧伦与萧侯爷转去外院书房密谈了,谈的是什么,更无法知道,她也不再关注,不知他谈完了,竟会绕来找她。
但也不算意外。
她才给他送了一份大礼,他难免有所反应。
“你到底想做什么?”
暮色下,萧伦目光
沉,望着她。
许融笑道:“我做了什么,世子不是都看见了吗?我帮了世子两次,替世子保住了两个子嗣,不计前嫌,一视同仁,怎么世子倒来质问我?”
萧伦不答——没法答,在他听来就是胡搅蛮缠,可是他也不能在此
问她。他又问:“你是不是知道——或者,想起了什么?”
许融反问:“我说了,世子就信吗?”
萧伦又不答,因为不用答,他当然不信。
他只能警告:“有些事不是你能知道,更不是你该
手的,你如今也是萧家
了,该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世子想告诫我不要引火烧身吗?”许融笑了,“我也有一句话送给世子,小心,脸疼。”
她两字一顿,萧伦脸色变了变。
那个夜晚其实过去好几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