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息了声:“听周公子的
音,是来自帝都吗?”
傅临州笑笑:“是。”
珈蓝杰点了点
:“周公子戴着铁皮面具,是……不方便以真容相见?”
傅临州:“实不相瞒,之前得罪过一些比较麻烦的
,倒不是怕他们,只是不想连累不相
的
。”
珈蓝杰若有所思,“看得出来,公子年纪尚轻,便有如此修为,也不知师承何脉?”
傅临州:“这个……并未有正式拜过师门。”
珈蓝杰更是大惊:“你没有正式拜过师门?那你是……”
“不,从小父亲对我教管甚严,所以父亲也算是我的半个师父。”
珈蓝杰听他这么一说,就更加好起来,他唯一能肯定的是,这
的身份不简单,只是无法猜测他真实的身份,是否真的值得相信。
“我听苓歌说了你的那个条件。”珈蓝杰没有再说下去。
傅临州想了想道:“如果老爷子觉得不妥,也大可不必勉强,既然我一开始出手相救于你,便会救治到底,至于那个条件,对我和对珈蓝家来说,也许只是一个契机,即使是没有,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与改变。”
“不不不。”珈蓝杰摆了摆手:“公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以我们现在珈蓝一族的能力,实在不知道还能走多久,哎……若是真如公子说的那样,倒也不妨一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