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少年放开男
，再不放不行了。他的老二可能疯了，已经和自己彻底决裂，站在了男那一边。
“等等！”男脸红地叫住他，“你穿什么啊？”
“我随便找一件吧。”少年快快去卧室。衣柜里没有自己的衣服，都是他给男买的。
尺寸都不合适，他只能找一件号码最大的来穿。穿在身上的时候都不敢用力，生怕一抬胳膊就给崩了。
男看了想笑。“那你下午好好上课。”
“嗯。”少年抄起书包，在门
停了一下，提醒男把门锁好。
这时候，学校门已经开始检查了，专门逮午休迟到的学生。少年拎着书包往里冲，一下被逮个正着。
负责记名单的，偏偏是他那个学业标兵一样的同桌。
“你校服呢？”同桌小武警似的站在校门，手里一个小本本，“扣分。”
少年懒得搭理他，一脚迈进校门，又炫耀式的：“我
朋友家呢。”再回
看同桌那副傻了一样的表
，少年切了一声。
保送又能怎么着，我有对象，你有吗？
25.
终于只剩下自己一个了，男挽起袖去收拾屋子，床面凌
窗帘闭合，都不用看那件校服上衣，这屋里的每个角落都暗示他，刚才自己没控制住，做了什么糊涂事。
原本只想纵着少年睡一个午觉，却被拉上了床。
男弯着腰，明明屋里没，他还捂着右半边脸，他一直以为不像话的是那个男孩，现在才懂，不像话的是自己。
校服上衣已经没法看了，一块一块黏在布料上。校服t恤是纯白的，尽管看不见颜色，可仍旧黏着在褶皱里，提醒男，刚才发生了什么。
男拿着衣服去了浴室，打开水龙，用热水浸泡这件衣服。衣服接触了水，立刻变得滑溜溜的，他赶紧往下搓，又放洗衣
，洗下去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洗到胸的校徽时，男手里一停。
这个学校，当时还是自己给他挑选的呢。
当时的少年还是个12岁的孩子，当时的自己已经……27岁了。他刚刚小学毕业，脸上的
膘还在，却倔强好胜，平时闷写作业，主动报名各种各样的提高班，回家会和自己吵架。
只有家里其他都不在的时候，他对自己好一点。
他成绩很好，很多中学都抢着录取，他爸爸原本想把儿子送去国际学校寄宿，每周回来一次就行了，省得他总是欺负自己。可男心一软，没舍得送孩子去。
每天上学、下课，还有周末、寒暑假的补习班，都是自己开车接送，男当时是想缓和关系，毕竟他们也算是东拼西凑的家。
可能是当年还是小孩儿的眼里太多孤单，每次和自己吵架，男都觉得他没和自己发脾气。
他想发脾气的，一直都不是自己。可自己没想把关系缓和到床上去。
现在这个漂亮
致的中学校徽，简直是赤
的嘲讽，讽刺男左推右推都没能撇清关系，压不住心里的冲动。以前他把少年当半个家，现在少年已经跳出了家的边界，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他是个男。
少年对自己，是强烈的吸引。可自己对少年，大概算是……勾引？男也不明白了，只是快快地洗衣服，心里期待着什么，尽管什么都没发生。
客厅里的手机在震动，男提着一颗心去看，明知道是谁，却故意慢，怕太快了自己心跳出来。
果然是那小子，刚分开，就急忙地问晚上能不能来吃佛跳墙。
男回，不行。
自己这算勾引，用身体，用纵容，用能给的一切在勾引这个高中生，让他忘记了学业，下了课就只想往自己这里跑。
手机又震，还是少年发来的微信。这次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男熟悉又陌生的高中教室。他离开学校很久了，可是再看，仍旧会有尘封的触动。黑板上写着高考倒计时，教室上方贴着努力拼搏、勇争第一。穿着校服的生在收拾讲台。
年轻真好……男放大照片看看，黑板的课程表，下午是五节课，全是数学。
又一张照片发过来，是课桌。男皱了皱眉，怎么桌斗里这么？
“下午考试。”少年的微信发过来了，男才注意到，桌面上有成堆成堆的复习题，和一大摞试卷。试卷很长，快要垂到地上。
接着，又一个小视频发过来。还没点开，男就看出视频里的是一个垃圾桶，淡绿色的塑料垃圾桶，放在教室后门旁边的犄角里。
点开视频之后，垃圾桶没动，一个透明的矿泉水瓶飞过去，稳准狠地落进桶里，连桶缘都没碰上。
看这个距离，他应该坐在靠窗的位置吧……男关上视频，把少年的炫耀心反复回味。就因为中午看他打篮球，那个原本应该
篮筐的球被抢了，他就能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