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
一回，有
教本宫做事。你当真不会吐露分毫？”
暗渊声音清澈：“不会。”
越朝歌轻轻哼了一声。
她要看看，暗渊是否真的不会因此吐露分毫。
“来，扒去他的衣服！碧禾，备针和朱砂！”
她一声令下，众不敢耽搁。
很快，暗渊那
壮的上身袒露在烛光下。
两段平直突起的锁骨横卧在脖颈两侧，往下是的肌
，腹部方块齐整，腰骨处两条清晰的沟壑平滑，没
半开的锦衣之下。只可惜，白皙的皮肤上新旧疤痕遍布，细看狰狞得很。
碧禾端着银针和朱砂进来时看了一眼，差点摔了手上的托盘，脸红到了脖子根。
越朝歌倚着座椅把手，抬起致的下
靠到手上，颇有赏玩美色的意味。
她道：“你若是愿意我郢陶府，本宫便向皇兄要了你来，考虑考虑？”
暗渊面上平静无波，“动手吧。”
酷刑他受过无数，区区黥字之痛，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未想，竟然是越朝歌亲自执刑。
她站起身，亲手执针蘸了朱砂。
针尖触及皮肤的刹那，颇具弹
的皮往里凹陷了几分。
银白的新针划过他的锁骨，描摹满身疤痕，又滑向心
，终是停落在他的左边胸腔。
肌肤之亲，暧昧无度。
暗渊全身肌崩得死紧，难以避免地轻微颤栗。
“黥个什么字好呢？”越朝歌若有所思，抬眼望向暗渊，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眸子晶亮，像个不谙世事的娇柔姑娘。
暗渊垂眼，道：“随意。”
好一个随意。
越朝歌眉梢一挑，手腕轻动。
朱砂裹着银针刺进他伤痕累累的皮。
血珠立刻溢了出来，她伸手蘸了一滴，抹到他薄薄的唇上，笑道：“那便，黥个‘王’字吧。”
暗渊瞳孔微不可查地缩了一下，下颚崩得死紧，曜黑的瞳孔紧紧锁住她的双眸，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放松。”越朝歌语气近乎诱哄，手上却毫不留
。
碧禾同连澜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半晌，连澜硬着皮上前道：“长公主，黥个‘王’字，恐有不妥。”
越朝歌蘸了朱砂，挽袖继续黥。
眼见‘王’字即将成型，连澜终是又道：“陛下心思细腻，黥个‘王’字恐引来不必要的猜忌。”
越朝歌笑着道：“心思细腻？”
或许该说多疑好猜更合适一些。
“有什么猜忌？‘王八’的‘王’，也值得猜忌吗？”
越朝歌侧身，把银针撂回朱砂玉碟子里，抬眸看向连澜。
连澜忙垂，不再多言。
越朝歌接过碧禾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转而看向暗渊。
受此耻大辱，暗渊面上仍旧没有任何表，甚至连眉都未曾皱一下，只是眼晦暗得很，像是海底的暗涌，清澈无比却充满杀机，他警惕地盯着越朝歌。
越朝歌拿着帕子靠近，轻轻试过黥子的伤，颇为惋惜道：“本宫的皇兄素来对宗亲刻薄，他看见你身上黥的这‘王’字，必然大动肝火，届时若是他罚得狠了，你可以说你是我郢陶府的，乖乖来当本宫的面首，别再动杀本宫的心思，本宫就能保你无虞，听明白了吗？”
“长公主……”连澜再度开。
越朝歌道：“劳烦连大统领一会儿把他押回宫里，顺道帮本宫同皇兄说一声，本宫改变主意了，身材这么好的男，容色又绝佳，不到我郢陶府当面首，委实是本宫生大憾。”
连澜：“……”
暗渊闻言抬眸，
看了越朝歌一眼，似乎是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成分。
越朝歌冲他一挑眉：“记得本宫的话。”
暗渊由连澜陪同，踩着晨曦回宫。
他抱着伞站在岳贵妃宫外，等候发落。
连澜站在他身旁，颇为有礼地请公公代为通传。
公公面有难色。
与此同时，内宫之中，岳妃发出凄厉的惨叫。
公公抬起，讪讪笑了笑，垂着手退到一旁。
连澜几乎立刻就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也是暗卫出身，戍卫陛下得力，才得以重见天
。陛下在欲方面的倾向，与常有所不同，似乎娘娘们哀嚎得越惨，他兴致越高。
连澜回到暗渊身边。
暗渊受过长公主两鞭，又受了黥，此时的站姿竟还笔挺周正。凭他的身手和秉，连澜知道，知道他若是中途想要离开，自己绝对拦不住。
内宫的动静愈发大了。
连澜面红耳赤，看向抱着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