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细腰禁锢在自己掌中,语气沉惑:“方才让殿下疼着,是臣的不是,殿下可要再试试……”
宋晏储不为所动,懒洋洋道:“孤乏了,且去吧。”她扬声:“陈玉,送客。”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陈玉进门,恭敬立在一旁。萧淮见状啧了一声,也知道现在是试探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便也不再自找没趣。
只是……
他看着地上被撕烂的衣裳和满是抓痕的胸膛,懒懒地倚在床杆上,面上不复往的沉稳,倒是一派肆意风流,眉眼轻佻:
“臣辛辛苦苦伺候殿下,旁的不说,殿下总该赏件衣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