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好,她做出一副不耐的姿态,强行扯开他的手,懒散中带着些不悦道:“行了,孤有些乏了。”
萧淮手上的动作微微收了收。宋晏储心
微缓,面上从容淡定实则是再迅速不过地离开萧淮的控制范围,握住池子边缘,一脚踏上一旁的台阶,就要上岸。
萧淮在她身后,见她白色里衣下未着一物,一脚踏上台阶,雪白的小腿因为用力隐隐绷成一条优美的直线;另一条腿从水中踏出,细白的脚踝沾着飞溅的水珠,在昏黄的烛光的映照下仍显得洁白如玉。
萧淮眸中微动,在宋晏储踏上另一层阶梯的瞬间抓住那莹白的足腕,而后微微用力一拉,在宋晏储摔下来的瞬间一手揽在她的腰上,一手护在她的脑后,而后快速
近,直直的将
抵在汤池的壁上——
先是乍然的失重感,还未反应过来后背又抵上了那坚硬的石壁,尽管关键部位有萧淮护着,可如此突兀中又带着些狂野的动作还是让后背有了些疼意。
更别说眼前就是萧淮宽阔的胸膛,前后夹击之下宋晏储挣扎不得,心中是真的有了些恼火:
“萧淮——”
经过方才两次,宋晏储原本就不甚严实的衣裳更是敞开了几分,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大大咧咧地
露在外。
萧淮看得眸中欲色愈发明显,他抬手钳住宋晏储的下
,紧紧箍住她的腰,把
牢牢按在池边,脑袋一低,映上那殷红水润的唇。
宋晏储乍然一惊,心下更对的是被突然冒犯的不悦与气恼。可等她抬眸对上萧淮那漆黑的仿佛能滴出墨的眸子,心下也不由一震,抓着他
发手也不由紧了紧……
……
大殿内再无其他声响。
屋外月光皎洁如水,透过半开的窗楹洒落殿内,清冷的月光被炙热的怀抱包裹,慢慢地也融化成一滩温热的水。
腰间系带松松散散,半漂在水面上,随着水波轻轻
漾。其上的金丝绣线折
着昏黄的光晕,给水面上也添了一层魅惑
心的色彩。
宋晏储
微微扬了扬,喘息间还带着迷
的嘶哑,又带着别的韵味:“萧淮。”
萧淮的手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开,无需宋晏储在说什么,他自己的理智也慢慢回笼。
温热的泉水浸泡着二
,缓缓流过间给本就敏感的二
,凭添了一份温
。
萧淮叩着她腰的手一紧,将
往前带了带,宋晏储眉
一竖,还未说什么,肩
就是一沉,男
的脑袋就这么放了上来。
“萧淮。”她开
,微喘的嗓音中已经带了些警告的意味。
方才的意
迷是宋晏储都没意料到的,可她的沉迷也是事实,宋晏储不可能仅仅只怪萧淮。但现在这个
况明显不对,宋晏储一时不备,不可能再放任第二次。
萧淮慢慢开
,说话间热气
洒,让宋晏储浑身僵硬。
“殿下,臣这是在礼尚往来。”
“礼尚往来?”宋晏储细细琢磨,忽地呵呵冷笑:“松开。”
萧淮一顿,不愿放手。
“松开。”宋晏储又说了一遍。
萧淮无奈叹了一
气:“殿下未免太绝
了些。”话是这么说着,可按在宋晏储腰间的手终究是松开了。
宋晏储被他钳制在腰间许久,萧淮乍然一松手,她只觉腿脚有些酸软,她面上一顿,未表露出分毫,只慢条斯理走到一旁的池中凳子上,悠悠坐下。
她抬眸,有些审视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萧淮,你喜欢孤?”
萧淮唇边的笑容一敛。
宋晏储又问:“你喜欢孤,是因为你觉得孤是个
?”
宋晏储居高临下,
致的桃花眼中还带着丝丝的迷蒙的水雾,泛着
漾的微红。那开
的语气却是一派平静,甚至还带着些冷意,好似方才一时失控的
不是她一般。
萧淮面色慢慢沉了下来。
他上下扫视着宋晏储。一番动作下来,她身上闲闲披着的衣衫早已散
地不成样子,再加上方才二
之间的亲密,萧淮心下一惊大致有了答案。
平坦的喉部,比之平常男子要纤细不少的四肢,甚至明明有感觉却没什么反应的——
萧淮已不必再怀疑。
二
两相对视着,方才的旖旎氛围也慢慢转变成了些许沉肃的气氛。
萧淮回道:“不是。”他嘴角勾着笑,色却不似以往的漫不经心:“臣喜欢殿下,仅仅是喜欢殿下,与其他的无关。”
萧淮对宋晏储的身份一直都有怀疑,可随着意识到自己的感
,他的心态也慢慢发生了转变。若说他一开始只是好,觉得一个
子身为一国储君颇有意思甚至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看待此事;可如今,他却只想一切如常,甚至对那个所谓的“事实”有着几分下意识的排斥。
西州民风彪悍,也都没听说过有哪家是由
郎继承家族。而在规矩更加严苛繁琐的京城,身为全国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