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储手背在身后,摩挲地解着身上的束胸,声音平静淡定:“这个没湿多少,在火边烘烤一下,勉强能用。”
意识到宋晏储说的是什么,萧淮脸色猛地一红。尚带着体温的布条已经被塞
手中,宋晏储被萧淮护得严实,内衫……倒的确没有多少湿意。
宋晏储背对着不语,萧淮只觉手心有些发烫。他
咳了一声,仍是有些放心不下,低声道了句“稍等”便拿着布条走到火堆前,展开在火堆旁烘烤片刻。
萧淮面上一派严肃,耳根却已通红,片刻后确定布条彻底摆脱了湿气,这才转身回到宋晏储身后,撕下一小条布条,细心擦拭着身后的血迹。
凑得近了些,那瓷白的肌肤更为彻底地映
眼帘,东宫特制的熏香也是萦绕在鼻尖。萧淮却是慢慢平静了下来,眉
微蹙,动作万分轻柔地替她处理着伤
。
他忍不住询问出声:“我送来的信,殿下收到了?”
宋晏储微微颔首。
萧淮又道:“既如此,殿下又为何要以身犯险?”这话中就明显带了些控诉。
温热的大手划过后脊,宋晏储身子微不可查地一僵哑声开
道:“并非以身犯险。”
萧淮声音带着些恼意:“并非?殿下今
可是险些未能全身而退。”
宋晏储默了默,似是有些心虚,片刻后,她道:“是孤大意了。”
“又是死士,又是狼群,最后还有火药和刺激兽群发狂的药物。背后之
形事颇为狠辣,殿下又岂能不顾自身安危?”萧淮道。
宋晏储叹息回道:“此番是孤的不是。”
萧淮脸色依旧没有好转。